酒樓樓上房間裏,夏千允看了看銅鏡,整張臉花得不成樣。
連自己都嫌棄自己,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忍住不笑跟她說話的。
“這裏的胭脂水粉也真的不太耐用,多出點汗妝就花的不成樣子。”
歎了歎氣,將臉上的胭脂水粉清潔好。
拿起空間裏儲存的胭脂水粉,仔細看了看,有很多都是容易被濕一下子就花掉。
但是自己又不會弄這個對這些還是不敢亂來的。
化妝品對於皮膚的要求太高,即使懂得配方也不敢輕易弄。
小白也特別嫌棄地看著那些東西,對於它的眼光來說,太差了這些東西。
不過,能夠多諷刺一下她也好,“那是自然,好用的胭脂水粉,你現在也買不起。”
“再說,好好的一張臉就被你這麼給糟蹋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夏千允一個衣袖就將小白的身上扇去,讓小白一下子從桌上掉了下去。
小白對她敢怒不敢言,看著自己被灰塵沾染了的毛發,潔癖都出來了。
用嘴順了順自己漂亮的毛發,邊順邊嫌棄她醜陋的妝容。
它是真的看不下去了,幹脆就不看了,不然心情都不好。
在房間裏找了找,在一角看見了鏡子,往鏡子上看了看,對自己滿意地點點頭。
“女魔頭,他們都看見了你的真容了,幹嘛還弄得這麼醜。”
看見一隻鳥都這麼臭美,她覺得這麼錯過了一個商機。
“但也隻是他們看見了,如果我不用偽裝,那麼淩府的人一定能認出我。”
夏千允從腦海中回憶那些記憶,她的母親比她還要好看幾分,而且模樣相似。
小白也不再繼續說些什麼,回到她的懷中,等她到街上,看著街上的熱鬧和稀奇玩意。
碰巧在想要去買一串糖葫蘆時,一輛馬車飛竄地從前麵過來,一路上也有些百姓被弄傷。
夏千允好在反應迅速,不然估計現在就跟被馬車碾碎的水果一般。
她可不是受欺負的主,直接拿起地上散落的水果朝著馬兒的穴位一扔,馬兒一驚,場麵更加混亂了起來。
眼看馬車就要被翻車,馬車裏麵出來一個年輕而又好看的女子,眉間靈動,膚色白透,手拿一支粉色鞭子,這無疑是個囂張跋扈被寵壞了的千金。
她的模樣讓夏千允感到非常的熟悉,就連說話的音色都如此。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弄驚本小姐的馬。”
淩燦看著麵前的夏千允,眼神就差沒把她瞪死,還沒有等夏千允反應過來,手中的鞭子就朝著她臉上落下。
好在她及時用手抓住了往她臉上過來的鞭子,隻是手被磨破了皮而已,隨後將鞭子一扯,毫無防備的淩燦就被絆倒在地。
“你的馬車不但弄傷別人,又將別人的商品給糟蹋,更重要的是我還差點被撞死。”
她冷眼相待,這種完全不放在眼裏的語氣更是惹怒了淩燦,她哪裏受過這樣的氣,自己的姑姑可是被選入宮的娘娘。
這下子她出了醜,對於夏千允就更加厭惡了,恨不得此刻就地解決她。
“區區一個賤民也敢這麼待本小姐,我今天非要好好地教訓教訓你。”
快速站起身,甩著手中的鞭子再向她打去,她的鞭法可不是繡花枕頭,帶著狠勁地朝她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