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平鳥推卸的動作,不予自然的表情,猶如閃電劈進心裏,曲嬋不敢相信,這個曾經善良純潔的女孩,現在居然倒打一耙,當麵指著自己,嫁禍!
曲嬋呆若木雞,心上中了一刀,不知道說什麼了。
“平鳥,你..”蕭鶴看了一眼此刻激動害怕的芳平鳥,欲言又止,最終沒有說出什麼。
傘語欽得意洋洋的笑聲,飄蕩而來。
“好啊,原來一直想陷害本宮的人,就是你!本宮不就是多得了些皇上的寵愛,你嫉妒本宮,就拿瘟疫來謀害本宮,你好毒的心那!”傘語欽眼睛如蜜蜂尾部的毒針,毫不留情的紮向了曲嬋。
“你為了爭寵,擾亂後宮,擴散瘟疫。修,你說,怎麼處置她!”
曲嬋看著極致占了上風的傘語欽,沒有還嘴。她組織不出還嘴的語言。她一旦還口,死的就是芳平鳥,芳平鳥一家對自己有恩,她怎麼做的出這樣的事。
可是不還口,死的,就是她自己!
曲嬋表情呆滯,她看著眼神閃爍驚恐的芳平鳥,芳平鳥卻立刻挪了眼神,不敢看著曲嬋。
“修...”傘語欽見傅修無言,不由得嬌聲的叫了一句。
傅修麵色冷峻,他瞧著曲嬋,口氣低沉,“你就沒有什麼要為自己解釋的話說嗎?”
心中,有落葉凋零的寂寥感,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沒有。” 她沉默了一下,回答簡了。
“皇上,曲秀女她..”蕭鶴見曲嬋竟然默認,眼中難掩憂慮,剛說了幾個字,就被傅修瞬間中止。
“夠了!蕭禦醫,你不會是要告訴朕,朕的女人,每一個都是你的青梅竹馬!”
“微臣不敢,請皇上恕罪。”
傅修臉色轉瞬演變如墨竹深邃,一雙冷漠清澈看破世俗的鳳眸微縮,“蕭禦醫既然忙完了,就回禦藥房,這裏沒你的事了。”
“是。”蕭鶴無奈,擔心的看了一眼曲嬋,拿著藥箱站起來,臉色略差的退下了。
蕭鶴一走,傘語欽挑高眉,排擠道,“修,這種人何必多問。直接拖入活死冰窖,凍她個三天三夜,凍成冰棍再丟進河裏,棺材都省了!”
氣氛躁動,活死冰窖是宮中一種非常折磨人的刑罰。它是一座天然的儲冰櫃,有一個地下室那麼大。溫度比冰箱還要低,裏麵全是冰雪,仿佛到了一個密封的冬天。
人進去後,幾個時辰內,就會被凍的失去體溫,短時間內不出來,就會活活凍死!四麵封閉,整個凍死的過程無依無靠,非常痛苦,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可尋。
下麵的人聽到傘語欽說出這個懲罰,都嚇得直打哆嗦了,人人騷動。
芳平鳥將罪責推卸給曲嬋後,臉色很不自然。
活死冰窖,這個詞聽在曲嬋耳朵裏,有點新鮮,同時有點陰森...敵人麵前,不可以表現出懼色,她穩住心緒,臉色從容。
“修,把她關進冰窖的主意如何?這個女人妄圖傷害臣妾,你不會打算包庇吧!”傘語欽見傅修除了看著曲嬋,並沒有開口下令,嬌細的聲音的傅修身邊繞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