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夫在鼎豐公司上班,找周泰山問問吧。”
在清河縣,秦小炎真正熟悉又能辦事的人,唯有周泰山了。
周泰山正好在縣裏,接到秦小炎的電話,頓時振奮起來,兩人約好在鼎豐公司見麵。
秦小炎打車到了鼎豐公司,大年初二公司的人基本上都放假了,不過公司外麵依舊留有幾名保安。
“做什麼的?”
一個保安走過來,上下打量著秦小炎。
“找徐海娟。”
鼎豐公司的總經理是徐海娟,這是周泰山告訴他的。
保安一聽秦小炎找總經理,而且語氣不太好聽,臉色當即變了變,生怕是趁著過年來要帳的。
“徐經理不在,你明天再來吧。”
保安隊長接口道。
他在鼎豐幹了三四年,每年春節討債要帳的屢見不鮮沒,但凡這種直接攔在公司外麵就行了。
秦小炎眉毛皺了一下,看見停車場上一輛牌照688的火紅色保時捷跑車。據他所知,這輛車就是徐海娟的。
不過,既然保安不讓進,秦小炎也沒準備硬闖,等著周泰山過來就是。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奧迪A6一個高速轉頭,幾乎擦著秦小炎呼嘯而過,最後停在停車位上。
一個戴著墨鏡,一身時尚西裝的青年從車上下來,理了理襯衫領子,十分高傲的走到這邊,掃了一眼秦小炎。
“劉隊長,這個做什麼的?”
“齊經理,他是來找徐總的,我們也不知道做什麼的,正要讓他離開。”
保安隊的徐隊長,帶著一臉討好的笑容。
齊春暉譏笑一聲。“什麼阿貓阿狗都想見海娟,趕緊把這個鄉巴佬攆走,免得壞了公司形象。萬一讓別人看見,怎麼看我們鼎豐公司。”
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走進公司裏。
由始至終隻看了秦小炎一眼,連第二眼都懶得多看,好像對他眼中的下等人,根本就不屑於關注。
“小夥子,我們副總都這麼說了,你趕緊走別讓我們難做。要是我們哥幾個難做,到時候你也難看。”徐隊長往前走了兩步,擋在秦小炎眼前。
秦小炎也把看向齊春暉的目光收了回來,心裏覺得很有意思。這個齊春暉居然是一個修真者,而且修為尚可,差不多煉氣六重的樣子。
原本在外公家的時候,秦小炎就覺得事有古怪。
因為以二姨夫的性格壓根不敢挪用工程款,即使是挪用了,肯定也花不完。尤其現在已經暴雷了,公司歸根究底的目的是把錢追回來。
二姨夫更加沒必要死捂著那些錢。
但是,按照二姨說的,對簽字和公章二姨夫全都矢口否認了。
現在秦小炎看見一個修真者,便隱隱覺得此事和齊春暉有關,就好像第六感般的直覺。
徐隊長一看秦小炎不理自己,把手一招,就要招呼人一起動手。
“讓開!”
怒喝聲落入徐隊長等三名保安耳中,就像是雷霆在他們心中猛的炸開,三人臉色齊齊一白,仰身摔在地上。
年齡較小的一個保安像是見鬼般,盯著秦小炎。
“二姨夫在鼎豐公司上班,找周泰山問問吧。”
在清河縣,秦小炎真正熟悉又能辦事的人,唯有周泰山了。
周泰山正好在縣裏,接到秦小炎的電話,頓時振奮起來,兩人約好在鼎豐公司見麵。
秦小炎打車到了鼎豐公司,大年初二公司的人基本上都放假了,不過公司外麵依舊留有幾名保安。
“做什麼的?”
一個保安走過來,上下打量著秦小炎。
“找徐海娟。”
鼎豐公司的總經理是徐海娟,這是周泰山告訴他的。
保安一聽秦小炎找總經理,而且語氣不太好聽,臉色當即變了變,生怕是趁著過年來要帳的。
“徐經理不在,你明天再來吧。”
保安隊長接口道。
他在鼎豐幹了三四年,每年春節討債要帳的屢見不鮮沒,但凡這種直接攔在公司外麵就行了。
秦小炎眉毛皺了一下,看見停車場上一輛牌照688的火紅色保時捷跑車。據他所知,這輛車就是徐海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