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斷水斷電自然是沒給他們留下退路,這本來穩大穩紮的釘子戶也是直接落敗的,而逃班離到山下去的不在少數。
當初他追捕一名逃犯,所以自然也是風塵仆仆,沒想到居然得的消息讓他給躲到了這種地方,幸虧那個時候他也沒有過多的依賴什麼電子設備,僅憑著一雙靈敏的眼睛便查看出了那人偽裝的不對勁。
與其在這山頭上,那可是共同對峙過差不多半個月之久。
最終將其逮捕歸案,也才終於了解了這山頭的一些事情。
沐晨蹲下腳步看著自己腳下這條路,仿佛也是被人翻采過,還有這堆土雞,那挖過的痕跡,似乎也是讓他覺得好奇,“奇了怪了,這片黃土地居然還有這麼大型機器的痕跡,誰人是吃飽了撐了,沒事找事來這個地方?”
還有些疑神疑鬼,伸出手來倒是免了幾撮已經被壓平了的黃土,剛舉過頭頂,卻聞到了一股奇怪,淡淡帶著機油的氣味,瞬間讓他眼神一暗,“…這是?”
“機油?”
這種氣味一旦出現,那必定也是預示著一些人員的走動。
屬於這推土機上麵再夾雜著一些小型機器混雜的汽油味,雖然帶著一些嗆鼻不過,也並沒有太過惡心。
隨著這一點點的痕跡,還真讓沐晨發現這留的倒是不少,看來也是一個差不多半報廢的機器。
汽油的流向就宛如著蜿蜒拐倒的道路一般,每每到達轉折的點兒,總是會停留上一時半會兒。
沐晨起初倒沒怎麼在意,可是在這道路上不小心由於腳下打滑,一下子將這泥土中的東西似乎給撞了出來,發現原來居然是被埋上了一尊酒壇子似的物品。
黃符蓋頭,此刻那小組團隻有自己這手掌般大小。
此刻這上頭的泥被自己撬起卷起了,一小撮這符文的條路看得上麵密密麻麻帶著朱砂的印記,雖瞧不清這鬼畫符上是什麼東西,不過憑著這靈敏的直覺,沐晨感覺這東西有些蹊蹺。
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這旁邊其餘的泥土,將這小坑給挖了出來禁止,此時已經完全暴露出來,自己想象無意義的酒樽,平時也是讓他有一些臉色難堪,舉著那小東西,不知在想想些什麼。
不遠處,在這簡陋樹棚中搭下亭子的幾人那是喝酒吃肉好不痛快,看到不遠處似乎有動靜,瞬間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我說你們哥幾個誰剛才出去了一趟,怎麼那邊我好像聽到一些動靜?!”
“嘿,你還當真信呢,那道士所說的一些風言風語啊,咱們哥幾個也就剛才老五出去一趟,現在隻怕還在茅房蹲著呢,怎麼難不成他還在外麵又嚇唬你?!”
臉上帶著刀疤印記的壯漢,看到此時疑神疑鬼的劉洋,狠狠的撕了一口自己手上舉著雞腿的肉,掏出自己在這旁邊燒烤架上剛才用的匕首,帶著幾分血腥笑意道:“嗬嗬嗬…得了得了你別整天疑神疑鬼的咱們既然已經是替人家幹活,多做事,少說話…”
既然斷水斷電自然是沒給他們留下退路,這本來穩大穩紮的釘子戶也是直接落敗的,而逃班離到山下去的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