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姑娘,你誤會我意思了!”
林飛在篝火前哄著赫小雨,竟忘了江夏等人已有二十來分鍾沒回來了。
寂靜的山林深處,蟲不鳴獸不叫,連點兒風也沒有。
“小王爺,你這招絕,高!”
在一樹大樹後隱隱傳出啐啐細語,隨後便是一陣奸詐笑聲,似乎有什麼人在在樹後麵商量著害人的詭計。
不多時,江夏便從樹後走出來,正想回營地時,一個貴族青年突然捂著肚子,唉呀一聲痛苦地呻吟起來,說道:“小王爺,你們先回去,我可能吃了沒烤熟的符獸肉,要拉肚子了。”
“這都能拉肚子,真是辣雞!”
江夏等人離開後,這個叫作朱福的貴族青年便來到一顆長得很奇特的大樹下,找了個樹洞,便脫了蹲下對著樹洞拉。
朱福正拉到舒服時,突然感覺樹下的樹根在動,如蛇一般遊戲著。
這是怎麼回事?朱福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寒戰,有種不好的直覺!
突然間,一根樹根從樹下的樹洞裏迅猛地伸出……
一聲銷魂的叫聲消失後,山林重歸寂靜。
那樹奇異的大樹下隻留下一雙染血的鞋。
天狼山脈處處藏殺機,危險的,不止是符獸!
赫小雨似乎是因為林飛不信任她,不把她當朋友,真的生氣了,見江夏等人回來後,便哼的一聲,說:“你不把我當朋友,我也不跟你好了。”
赫小雨衝著林飛吐了一下舌頭,坐到江夏旁邊不遠處。
“哦,林兄弟,莫非你剛才趁小王不在,欺負我的小雨妹妹了?”
“沒事沒事,一酒解恩怨。”
“來來,林兄弟,相識就是緣份,感謝你今天出手相助救了小本,這是一點簿酒,望不嫌棄酒差,我敬你一杯。”
江夏倒是會交際,三除兩下就將冷淡的氣氛提升上來,若不知情,還以為他們都是老相識、故人重逢。
酒是好酒,林飛飲起一小壇酒,仰頭一飲而盡。
赫小雨本來不想喝酒的,江夏卻舌如巧簧,硬是哄得赫小雨幹掉一海碗青酒。
青酒是果子醞的,沒有什麼度數,最適合女孩子喝。
赫小雨想到平時家教嚴,女孩家不讓喝酒,此時便要喝個夠。
喝了幾碗便有些上頭,在篝火著翩翩起舞,唱起歌兒。
這歌聲、這舞姿,沒想到她歌聲這麼美,舞姿如花叢中穿梭的彩蝶兒,讓一眾貴族青年迷了眼。
誰也沒覺察到江夏眼中閃過一些貪婪之色。
月上中空,林飛感覺腦袋在些暈乎乎地,便說道:“怪事,這酒不算烈,怎喝了兩三壇就開始醉了?”
赫小雨也開始東倒西歪了。
江夏等人也略有醉意,說道:“今天喝得差不多,時候也不早,都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赫小雨卻不樂意,喝了點久就像脫了韁的野馬,抓著林飛的袖子嚷著要喝酒。
“我沒醉,我還沒喝夠,我爹說姑娘家不能喝酒,我偏要喝!”
“憑什麼男人能喝,女孩子就不能喝。”
“小雨姑娘,你誤會我意思了!”
林飛在篝火前哄著赫小雨,竟忘了江夏等人已有二十來分鍾沒回來了。
寂靜的山林深處,蟲不鳴獸不叫,連點兒風也沒有。
“小王爺,你這招絕,高!”
在一樹大樹後隱隱傳出啐啐細語,隨後便是一陣奸詐笑聲,似乎有什麼人在在樹後麵商量著害人的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