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麼辦啊,我的一生都毀了!都是陳妙音,都是那個災星!她處處與我作對,她一回來我就被退了婚,當眾讓我下不來台還差點讓我進了大牢!現在就連安王爺都向著她!”
“月兒不要怕,娘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哼,毀我女兒的前途人,一個也別想好好活著!”
“我不服!娘你告訴我,她為什麼沒有死為什麼?為什麼皇上都信她的話!我把最喜歡的那個簪子也丟了!”
陳鯉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粉嫩的妝容也早就花了。
江白榕疼惜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眼中恨意萌生。
“簪子我已經命人融了,娘再給你買個更好看的。隻有我女兒,才值得擁有最好的東西。”
芳華院裏一片安寧模樣。
陳妙音有些困意,練了些字就睡下了。輕染也到處跑著打探消息忙的不見影子。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聽到腳步聲的陳妙音悠悠醒來。
“小姐,老爺讓您馬上去宗祠。”輕染倒了一杯水送過來。
“宗祠?”陳妙音抿了幾口水思索道,“江姨娘也在吧?”
“嗯。”輕染頓了頓道,“陳鯉月也在。”
陳妙音半闔了眼睛微微思索一下,收拾妥當往宗祠不緊不慢地去了。
“妙音見過爹爹。”陳妙音看著背對著她的陳晟初行禮道。
“跪下。”
陳妙音一愣,直直地跪了下去。
陳晟初緩緩站起,手裏拿著戒尺。
“妙音不知犯了什麼……啊!”陳妙音正要問緣由就被一尺子下來打懵了。
“爹……”陳妙音愣愣地看著陳晟初。
“敗壞妹妹名聲,詆毀姨娘,和旁的男人勾三搭四,你還有何話說!”陳晟初氣急敗壞地質問。
後背火辣辣的痛楚,陳妙音甚至無法冷靜思考。她看著江姨娘和陳鯉月得意的嘴臉,突然就對陳晟初涼了心。
她的丞相爹爹,也不過是個不會明察秋毫的老糊塗。
“妙音也不知道爹爹在說什麼,如此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這就是爹爹為官十幾載的結果嗎?”陳妙音倔倔地抬頭不肯服輸。
“你!”陳晟初本就在官場上被人排擠了,如今又被她無意間戳到痛處,手上狠狠地打了下來。
“啊!”
想象中的痛感沒有傳來,反而是有人拚命抱住了她。
“娘?!”陳妙音看了一眼頭發都亂了的輕染,心下了然。
“老爺你不能打音兒啊!”李氏攔著陳晟初的胳膊帶著哭腔道。
“你讓開!我今天要把這個敗壞家風的人打的悔改了才好!”陳晟初自個兒被氣的不行。
“老爺,妙音剛剛回家,有不足之處我教她啊!這麼一頓打她怎麼受得了……”說著李氏就開始垂淚。
“婦人之仁!”陳晟初還要打,被陳妙音一句話擋了回去。
“您在別處受了氣,回家打女兒逞威風?真是百姓的好榜樣。”陳妙音僵著快要斷掉似的脊椎,冷笑著嘲諷。
“你胡說什麼?!”陳晟初臉上有些掛不住。
“我說什麼您心裏清楚。”
“娘怎麼辦啊,我的一生都毀了!都是陳妙音,都是那個災星!她處處與我作對,她一回來我就被退了婚,當眾讓我下不來台還差點讓我進了大牢!現在就連安王爺都向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