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也是個老糊塗(1 / 2)

“娘怎麼辦啊,我的一生都毀了!都是陳妙音,都是那個災星!她處處與我作對,她一回來我就被退了婚,當眾讓我下不來台還差點讓我進了大牢!現在就連安王爺都向著她!”

“月兒不要怕,娘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哼,毀我女兒的前途人,一個也別想好好活著!”

“我不服!娘你告訴我,她為什麼沒有死為什麼?為什麼皇上都信她的話!我把最喜歡的那個簪子也丟了!”

陳鯉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粉嫩的妝容也早就花了。

江白榕疼惜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眼中恨意萌生。

“簪子我已經命人融了,娘再給你買個更好看的。隻有我女兒,才值得擁有最好的東西。”

芳華院裏一片安寧模樣。

陳妙音有些困意,練了些字就睡下了。輕染也到處跑著打探消息忙的不見影子。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聽到腳步聲的陳妙音悠悠醒來。

“小姐,老爺讓您馬上去宗祠。”輕染倒了一杯水送過來。

“宗祠?”陳妙音抿了幾口水思索道,“江姨娘也在吧?”

“嗯。”輕染頓了頓道,“陳鯉月也在。”

陳妙音半闔了眼睛微微思索一下,收拾妥當往宗祠不緊不慢地去了。

“妙音見過爹爹。”陳妙音看著背對著她的陳晟初行禮道。

“跪下。”

陳妙音一愣,直直地跪了下去。

陳晟初緩緩站起,手裏拿著戒尺。

“妙音不知犯了什麼……啊!”陳妙音正要問緣由就被一尺子下來打懵了。

“爹……”陳妙音愣愣地看著陳晟初。

“敗壞妹妹名聲,詆毀姨娘,和旁的男人勾三搭四,你還有何話說!”陳晟初氣急敗壞地質問。

後背火辣辣的痛楚,陳妙音甚至無法冷靜思考。她看著江姨娘和陳鯉月得意的嘴臉,突然就對陳晟初涼了心。

她的丞相爹爹,也不過是個不會明察秋毫的老糊塗。

“妙音也不知道爹爹在說什麼,如此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這就是爹爹為官十幾載的結果嗎?”陳妙音倔倔地抬頭不肯服輸。

“你!”陳晟初本就在官場上被人排擠了,如今又被她無意間戳到痛處,手上狠狠地打了下來。

“啊!”

想象中的痛感沒有傳來,反而是有人拚命抱住了她。

“娘?!”陳妙音看了一眼頭發都亂了的輕染,心下了然。

“老爺你不能打音兒啊!”李氏攔著陳晟初的胳膊帶著哭腔道。

“你讓開!我今天要把這個敗壞家風的人打的悔改了才好!”陳晟初自個兒被氣的不行。

“老爺,妙音剛剛回家,有不足之處我教她啊!這麼一頓打她怎麼受得了……”說著李氏就開始垂淚。

“婦人之仁!”陳晟初還要打,被陳妙音一句話擋了回去。

“您在別處受了氣,回家打女兒逞威風?真是百姓的好榜樣。”陳妙音僵著快要斷掉似的脊椎,冷笑著嘲諷。

“你胡說什麼?!”陳晟初臉上有些掛不住。

“我說什麼您心裏清楚。”

“娘怎麼辦啊,我的一生都毀了!都是陳妙音,都是那個災星!她處處與我作對,她一回來我就被退了婚,當眾讓我下不來台還差點讓我進了大牢!現在就連安王爺都向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