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陳嬤嬤抖著麵皮看了江姨娘一眼。
江白榕這時卻是冷靜了下來,她唯一的固基的籌碼就是陳鯉月的婚事了,此事萬萬不能抖出去。等過了這幾日,便是陳妙音再提出這個來威脅她,也不足為懼了。
打定主意,給了陳嬤嬤一個眼神。
陳妙音在廳中看著她倆的互動,右手一甩,皮鞭啪的一聲巨響摔在地上。
陳嬤嬤跪在地上叩首,心知自己這一頓打是必須要受了,口中道:“小姐饒命!”
饒命?你打墨兒的時候可曾想過饒她一命?!
“好,命給你留著。”陳妙音笑的光華璀璨,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揮了下去,陳嬤嬤的胳膊上立時就破出一道口子,血透過衣服滲了出來。
看著忍著不出聲的陳嬤嬤,陳妙音心中冷笑,怕江白榕心疼?嗬,今天偏要你喊出來!
想著一鞭子狠狠地朝她已經受傷的胳膊打過去。
“啊!”陳嬤嬤顫抖著伸手按著流著血的右胳膊慘叫出聲側翻在地,冷汗已經濡濕了鬢角。
江白榕氣的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起身要攔,陳妙音看了她一眼邪笑著往嬤嬤左胳膊上打去。
“夠了!”
江姨娘的聲音伴著陳嬤嬤的慘叫聲出現在陳妙音的耳中。
江白榕沒有去推開陳妙音,隻一下子攔到了陳嬤嬤麵前。
“大小姐氣該出夠了吧?嬤嬤也是一時失誤,也不用打死啊!”
江白榕不敢推開她,也不敢差人去叫相爺。她最在意的還是陳鯉月,但是她也不能失去了她的左膀右臂啊!
輕染在一旁看著陳妙音突然有些僵硬的左臂猛地反應過來,從墨兒身邊快步走到陳妙音身旁扶著她道:“小姐消消氣,給墨兒找大夫要緊。”
看著陳妙音扔下鞭子,江白榕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次是我及時趕到,若不然怕是墨兒早沒了命!”陳妙音退了半步,“我警告你們,若是再對我的婢女下手,那就等死吧!”
江白榕壓著氣看著主仆三人走到門口,圓睜的雙眼是無比的憤怒。
陳妙音突然扭過頭來:“我再奉勸江姨娘一句,別作孽了。”
“雖然這件事過幾天可能就會被淡忘,但是已經失去的東西,無論如何它都回不來,所以……這永遠都是一個把柄。”
陳妙音揚著嘲諷的笑,帶著兩個婢女幽幽地出了芙蓉院。
江姨娘愣怔的目光中滿是不甘,可她又能怎麼樣?就像陳妙音說的,陳鯉月的處子之身沒有了,真的是再也回不來了。
想到這一下子癱在地上,靠著陳嬤嬤,一滴眼淚落了下來。
這邊陳妙音回到芳華院,手心也出了冷汗。
“小姐你的肩膀……”輕染給墨兒上了藥,連忙進了陳妙音的閨房。
剛剛陳妙音太用力地揮鞭子時,她已經看到了自家小姐僵硬的胳膊,想來結痂的傷口已裂開了。
果然,陳妙音褪去衣服的左肩上,有血跡沿著結痂的地方流下來。
“小姐……”
想到這兒陳嬤嬤抖著麵皮看了江姨娘一眼。
江白榕這時卻是冷靜了下來,她唯一的固基的籌碼就是陳鯉月的婚事了,此事萬萬不能抖出去。等過了這幾日,便是陳妙音再提出這個來威脅她,也不足為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