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墨兒拿出剛剛準備的幾杯密封的瓷杯,道:“這個是聞不到味道的,你要怎樣分辨出來哪個是真正的酒呢?”
黃潤之皺著眉看麵前的幾個杯子,不知如何下手。
慶流年伸手就要打翻杯子被黃潤之攔住,怒道:“誰要求著他們喝酒麼?!”
陳妙音挑眉不說話。
黃潤之沒法,她已經是兩人中的智囊了……隻好自己拆開杯口輕輕地舔了一口。
陳妙音看著她的臉色從白到綠,然後噗地吐了出來。
“這是什麼怪味道!”黃潤之連忙端起茶杯來漱口,嘴裏嘟囔著。
慶流年聞著一股刺鼻的味道,大著膽子也拆了一個茶杯的封口喝了一口,眼見著臉色由黃轉紅,也噗地吐了出來。
“你把辣椒水放在杯子裏讓我嚐?!”
陳妙音看著慶流年氣急敗壞的樣子仍舊淡淡地道:“你來麵試就要守麵試的規矩,不願意在可以走,我又沒攔著。”
慶流年氣的就要動手,又被已經緩過那股衝頭勁兒的黃潤之攔住了。
隻見她倆嘰嘰咕咕地說了幾句,慶流年才平息了怒氣繃著臉坐在那兒。
“我也不難為你們倆了,”陳妙音淡淡地抬眼看黃潤之,“客人來了,敬茶是難免的。你給我敬一杯茶吧。”
黃潤之臉色滯了滯。
她一向嬌生慣養,剛剛倒茶都差點燙了手。敬茶隻給長輩們敬過,陳妙音她怎麼能提出這樣的要求!
陳妙音也不急,淡淡地看著她。
黃潤之實在是太迫切地想知道她設置九天闕的計劃了,因而一門心思地要麵試成功。
隻見她下了決心的眼睛一亮,擲地有聲道:“好。”
黃潤之往圓桌前倒了一杯茶穩穩地端了到陳妙音麵前,狠了狠心還是朝她福了身,口中道:“還請……你……請小姐用茶。”
陳妙音看著一旁慶流年譏諷的神色,淡淡道:“太燙了。”
眼見著黃潤之臉已經漲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窘的。
她慢動作似的拿起杯蓋扇了扇,又端到陳妙音麵前。
陳妙音看也不看,拿起一旁的手爐放在手上就是不接。黃潤之站在哪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僵著站在那兒。
“彭”的一聲茶杯落地。
她是看透了,這個陳妙音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倆進的。
黃潤之摔了茶杯轉身就走,慶流年看了一眼陳妙音後,跟著黃潤之走了出去。
“你說她怎麼這麼過分?她這樣的麵試法兒我竟還以為她能做出什麼花樣來,真是見了鬼!”黃潤之坐在酒樓的雅間裏恨恨道。
“她隻對我們二人如此,你沒發現麼。”
黃潤之愣愣地看著慶流年,訥訥道:“我們去的遲,我怎麼知道前麵怎麼麵試的。”
慶流年翻了翻眼皮,道:“她估計早就認出咱們了,不然以她的性子也不會這麼刁難人。”
黃潤之這句話可是聽得真真的,那就是說她明知是我還讓我給她敬茶?!
黃潤之一想到自己竟然對陳妙音行禮了整個人就要爆炸了。
吩咐墨兒拿出剛剛準備的幾杯密封的瓷杯,道:“這個是聞不到味道的,你要怎樣分辨出來哪個是真正的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