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憑票證明自己確實買了這樣東西?”安巍庭聽到這個想法不由得有些讚賞之意。
“不錯,而且客人要是退換貨,必須要拿著小票來。但凡小票模糊不清或者過了可退換、保修日期的,通通不予退換。”
安巍庭聽著她的話陷入了深思。
“但是這樣依舊不能確保萬無一失。”陳妙音伸手拿起桌麵上擺放的一個插花瓶眸光幽深,道,“上次那些人若是沒有拿出黑岩簪這個出了紕漏的物件,想必我也不能那麼快解決那件事。”
安巍庭點點頭,聽她繼續說下去。
“所以我們自己的東西除了圖紙還是要保密以外,還要在上麵做一些獨特的記號。而且最好是別人輕易發現不了,就算發現了也不能原樣複製的記號。以此來區分高仿和贗品。”
“對,也該有的。”安巍庭看著陳妙音道,“這個急不得,容我好好想想。”
“或者在簪釵上刻上數字批號,哪一批的第幾支都清清楚楚備案了,賣出的東西是賣給誰了都記錄上,”陳妙音想了想又道,“這個也要隱蔽一點,別把簪子弄得看著很廉價,跟著跌份了。”
安巍庭頗為驚豔,看著她笑道:“你這樣靈透的心思,商場上怕是難有敵手了。”
陳妙音翻了個白眼,幾千年後的東西提前告訴你了,難道還能差了?
她坐下喝了口茶,問道:“對了,你知道那天去玉水閣鬧事兒的那四個人是誰派去的麼?”
安巍庭點點頭,那天他出了皇宮之後第一時間就讓疾風去處理這件事了,自己則去丞相府找她。
“是耀庭。”
安耀庭?
陳妙音又想起安耀庭那次九天闕時給她下藥讓她在步塵麵前一副狼狽相的事,不禁有些惡寒地皺了皺鼻子。
“又是他。”
陳妙音心裏不痛快,扭頭看安巍庭也不是很好的臉色也明白過來。親弟弟這樣對他這個哥哥,心裏怕是不好受。
“你別傷心啊,”她一伸胳膊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安慰道,“誰家沒個難念的經呢?”
“我看起來像很難過嗎?”安巍庭挑眉看著她搭在他肩上的那隻手。
額……
陳妙音看著他戲謔的神色眨眨眼,這兄弟倆水火不容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我感覺好久都沒見烈陽了哎,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陳妙音心裏竊喜,你會轉移話題我也會。
可是……她看著安巍庭略顯危險的表情往後坐了坐……
“你想見他?”
陳妙音幹笑幾聲擺擺手,道:“那天在梵音寺的殺手也不知道是誰派來的,我怕他被傷到了。”
那次之後梵音寺成了一座空刹,死了那樣多的人,也沒人提再找僧人重建梵音寺的事。
安巍庭看著她的動作不由得失笑,聽她說完話也嚴肅了幾分。
“後來他也沒怎麼跟我說,最近忙的找不到人影,也不知道忙什麼。”安巍庭看著她道,“京城這麼多大夫,他的傷沒大礙的你不用內疚。”
陳妙音本來隻是想扯開話題,誰承想又想起殺害李氏的凶手來,一時無言相對。
“你的意思是,憑票證明自己確實買了這樣東西?”安巍庭聽到這個想法不由得有些讚賞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