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他說的也不一定是真的。”江姨娘鬥著膽子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陳晟初的眼光淩厲起來。
江姨娘趕緊走了兩步,走到陳晟初的麵前,說道:“老爺,你見過哪個法師做法的時候,指揮桃木劍就完事兒了!他連個桌案都沒有擺,怎麼能讓人相信,說不定,他就是滿口胡謅的這個園子以後不讓人進來,這不就成了陳妙音一個人的了嗎?”
這個女人隻看到蠅頭小利,園子,金銀首飾,這難道就是她的全部嗎?無知!
想到這裏,陳晟初的臉色都難看起來。
江姨娘還要說什麼的時候,陳晟初說道:“你是什麼意思,現在就說清楚,你是怕我把這個園子給了妙音嗎?你給我聽好了,現在我就正式的告訴你,這個園子以後就是妙音的,沒有她的允許,整個府裏所有的人都不允許進來。”
江姨娘眼淚汪汪的望向陳晟初,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陳晟初卻沒有打算原諒她,如果真的像法師說的那樣,這座園子裏的濁氣隻有陳妙音能壓得住的話,那麼,他們今天這麼一大幫人到這個園子裏來,是不是已經影響了陳家的運程呢?
想到這裏,他就沒好氣的白了江姨娘一眼,這事情的起因全是由她引起來的。
陳晟初隱隱著心中的怒氣,一言不發。
這個時候,陳妙音跪在了江姨娘的麵前。
“姨娘,妙音因在外十幾年,受盡了冷眼,人們都說我是一個沒有娘的孩子,現在,好不容易回到了府裏,還沒有好好感受娘親的溫暖,母親又離世了。”
說到這裏,陳妙音看了陳晟初一眼,陳晟初的眼裏也泛起了淚光。
陳妙音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繼續說道:“自從沒了娘親,妙音就把姨娘,當成是親娘,想著以後,晨昏定醒,膝前行孝,可萬萬沒有想到,姨娘居然這麼懷疑我,想到自己從小沒有在父母的身邊,隻想盡一份孝心,卻萬萬沒有想到,姨娘居然懷疑我是一個居心不軌的孩子。”
說到這裏,陳妙音嚶嚶的哭了起來。
“父親,這件事情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妙音是被冤枉的,妙音沒有了娘親,現在又沒有了嫁妝,以後的日子,真的沒有辦法過下去了。”
看到大女兒如泣如訴的陳述往事,陳晟初的心裏一陣痛楚。
看著江白榕的麵色更加難看。
江白榕臉色一白,感覺雙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若不是陳嬤嬤及時扶住了她,她一定會倒在眾人麵前!
陳妙音,你這個小蹄子,你就是故意的。
嫁妝這件事情,你早不提晚不提,偏偏當著老爺的麵提起,你的心好毒呀!
“咱們先走出這個園子,以後這個園子,吩咐下去,除了妙音和她的丫頭們,不允許別人進來。”陳晟初看著江姨娘說道。
“老爺,他說的也不一定是真的。”江姨娘鬥著膽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