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這堅決的態度簡直要把鯉月給氣瘋了,她用手指著妙音說:“你,你到底怎麼回事?我哪得罪你了?你為何總是抓住我不放?我就不和你一起驗,有本事你過來打我呀!”
妙音看了鯉月一眼,一臉的不屑,接著她在紙上寫道:“你剛才不是說了嗎?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不是心虛,那你為何不敢和我一起驗身?”
鯉月沒有想到剛才說妙音的話,現在反倒讓她用來打自己的臉,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隻有氣得在那裏哆嗦。
可她又不敢明目張膽的鬧,自己的命,就握在父親的一句話裏,如果惹怒了父親,他同意自己和陳妙音一起驗身的話,那無疑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陳晟初心想,鯉月是肯定不能和妙音一起驗身的,為了鯉月的顏麵,他也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
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屋子裏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他。
“妙音,你別胡鬧了。”
聽到這句話以後,江姨娘的臉色立刻就變得好看起來,妙音看到,她偷偷的出了一口長氣。
顯然,因為剛才的事情,江姨娘也是捏了一把汗。
而鯉月,則是有些得意的撇了撇嘴,意思是說,反正父親是站在我這一邊的,看你能怎麼樣?
陳晟初的這一句話,無疑說明了,他的立場就是站在江姨娘她們這邊的。
妙音不可置信的看著陳晟初。
“我知道你們姐妹之間有些小矛盾,可在這件事情上,你不能胡鬧。”
陳晟初這話剛一說完,妙音就拿起了案幾上的筆,一字的寫道:“父親,妙音素來知道你偏袒鯉月,可也不能如此沒有分寸,凡事都有講公道,父親的公道在哪裏?如果父親認為,我要求鯉月和我一起驗身是錯的話,那請父親指出我錯在哪裏?”
陳晟初自知這件事情不站在理上,現在見妙音這樣問他,便也發不起火來,妙音要求鯉月和她一起驗身,並沒有錯,他總不能對著妙音說,因為鯉月現在已經不是處子,所以,她不方便和你一同前去吧。
看到陳晟初不說話,妙音把筆一扔,就趴在案幾上,哭了起來。
看到妙音的肩膀不斷的抽動,陳晟初也覺得有些愧意,可他卻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個女兒。
“妙音,你別哭了。”
陳晟初越是這樣說,妙音哭得越厲害。
江姨娘則是擔心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她生怕妙音這委屈的樣子會讓陳晟初改變主意。
過了好久,妙音才停止了哭聲。
隻見她重新拿起了筆,在紙上寫道:“如果母親在天有靈,看到父親不分青紅皂白,看到女兒委屈的樣子,定會心疼萬分,父親,你如此偏袒,如何對得起母親的在天之靈?”
陳晟初拿起妙音遞過來的那張紙,看完以後,他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一下子癱在了椅子之上。
妙音這堅決的態度簡直要把鯉月給氣瘋了,她用手指著妙音說:“你,你到底怎麼回事?我哪得罪你了?你為何總是抓住我不放?我就不和你一起驗,有本事你過來打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