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當初他纏著妙音的樣子,安王爺的火就不打一處來,但這段時間,想到他進行的那封閉式訓練,安王爺的嘴上又揚起了一抹笑容。
“說,為什麼這麼陷害我?”費烈陽不依不饒的問。
“我是為了你好,現在年紀輕輕的,正是努力學習的時候,不是嗎?”安王爺拐著彎兒的說話,他總不能直接就對著費烈陽說,我不喜歡你纏著我的女人吧!
“鬼才相信你說的話,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清楚。”說完以後,費大將軍白了安王爺一眼。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你又沒有什麼損失,我看你身體壯實了不少呢。”說完以後,安王爺就把胳膊搭在了費大將軍的肩上,兩個人又說又笑起來。
“好吧,進去喝杯茶?”安王爺揚著眉毛說。
“就你那破地兒,進去喝西北風啊,還是就著瓷器碴子吃點心啊?”費大將軍一點情麵也不留的說道。
“來人,收拾屋子。”說完以後,安王爺就對著費大將軍說:“咱去隔壁,爺我這有的是書房。”
眾人都在心裏說,感謝菩薩保佑,這個救星終於來了。
書房裏,熏煙繚繞。
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誰也想象不到,他剛才把一屋子的瓷器都打碎了。
“怎麼樣?你的封閉式訓練還行嗎?”安王爺張口就問。
“算了吧,能不能不提這個啊?那根本就不是人過的日子,我是從煉獄裏麵爬出來的好不好?別再提我那傷心的往事了,說點別的。”費大將軍皺著眉頭說。
“你說吧,說什麼?”安王爺斜著眼睛看向費烈陽。
“說妙音,我好久不見她了,她怎麼沒在你這裏啊?我又不方便去陳府,她現在在哪兒?你告訴我,咱找她去。”說著,費大將軍的眼裏像燃起了一團火焰。
對麵的安王爺,眼神則是暗淡了下來。
“我不知道她在哪。”安王爺有些沉悶的說。
費大將軍一下子就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開什麼玩笑?你不知道她去哪,騙我呢?”
安王爺指了指費大將軍腳下的凳子,意思是先讓他坐下來。
待費大將軍重新坐好以後,安王爺才把事情的經過向他講了一遍。
“她被人陷害,說偷了丞相府裏的銀票,然後就被關到柴房,關到柴房以後,銀票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又被毒蛇咬了。”
“然後呢?”費烈陽的語氣裏透露著一絲焦急,兩隻手也已經攥成了拳頭。
“然後就是,現在情況不明。”
望著安王爺那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一時間,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費烈陽暗自下定了決心,這件事情,他一定要查清楚,絕對不會讓妙音能受這不白之冤。
想到妙音被關在柴房裏所受的委屈,費烈陽突然感到,自己的心是那樣的疼,就像有東西紮在自己的心上一樣。
一想到當初他纏著妙音的樣子,安王爺的火就不打一處來,但這段時間,想到他進行的那封閉式訓練,安王爺的嘴上又揚起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