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塵沒有回答,而是一下子拉住了費烈陽的手,把他拽到了牆角。
“你幹什麼?有病吧你啊!”費烈陽被他的這一個舉動,驚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心想,他沒有什麼問題吧?
步塵做出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接著,自己也貼了過來。
“我,我他媽喜歡女的。”
話剛說完,費烈陽覺得半邊臉一片生疼。
這家夥居然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還是悶聲的那一種。
就在費烈陽擔心自己晚節不保的時候,他看到,有一個家丁模樣的人,從側門裏偷偷溜了出來。
“甘可艾的家丁?”費烈陽輕聲的問。
步塵沒有說話,示意兩個人偷偷的跟上的他。
走到街角的拐彎處,步塵一個箭步走了上去,把那個家丁打暈了。
兩個人在家丁的身上摸索著,費烈陽發現家丁懷裏有一份告示,好像是要貼到牆上去的。
攤開告示的內容一看,費烈陽簡直要氣瘋了!
“這個卑鄙的女人,一定是她的主意!”
隻見那告示上寫著,相府嫡女陳妙音夜不歸宿,與開國將軍費烈陽,一起廝混,後麵的內容,他再也看不下去了。
現在,妙音的清白還沒有被清洗,又貼出一個這樣的告示的話,妙音肯定就死定了。
就在費烈陽還在思索的時候,步塵果斷的拔出了腰間的匕首,一下子朝著那個家丁的心髒刺去。
那個家丁當場就沒命了。
“你殺他有什麼用?”
費烈陽剛問完這一句話,就見步塵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子,他在那個家丁的身上撒了一些藥粉,不一會兒,那個死去的家丁就變成了一灘血水。
費烈陽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不住的咽著口水,就連臉上的疼痛也忘記了。
“神醫,你這是用的什麼方法呀?”費烈陽有些生澀的問道。
步塵沒有說話,徑直向前走去。
“等等,你等等我,我發誓,我再也不和你作對了,我也不說那些不禮貌的話了。”費烈陽一邊追步塵,一邊說。
“你是不是害怕,我從你的身上灑些粉末,你也消失了呀?”步塵問道。
“神醫說笑了,你哪能幹出這種事情呢?我相信你不會的,是吧?”費烈陽笑眯眯的說。
步塵沒有說話,繼續向前走去。
“我們兩個人商量一下怎麼樣?”
聽到費烈陽這樣說,步塵止住了腳步。
“什麼意思?”步塵問道。
“你不知道,我從小就有一個本領,我能模仿別人的字跡,模仿的連本人都看不出來,咱們把高數的內容改一下,她不就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嗎?”
聽到費烈陽這樣說,步塵也來了興趣。
“來,來,神醫,你坐在這裏,咱們想想怎麼寫。”費烈陽說著,就用袖子擦了擦旁邊的一塊石頭,扶著步塵坐了下來。
步塵沒有回答,而是一下子拉住了費烈陽的手,把他拽到了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