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那裏裝啞巴,我知道你的嗓子能夠發出聲音來,我問你,是不是給我下了毒?”鯉月攥的拳頭問。
“你中毒了嗎?這倒是一件挺奇怪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我沒有下毒,你應該去找別人。”妙音淡淡的說。
“我時常大哭大笑,卻沒有生命危險,就是你給我下的毒,你再給我警告是嗎?”鯉月再一次問道。
妙音覺得她莫名其妙,說道:“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的毒不是我下的,你應該去找別人,別在這裏煩我。”
此刻,妙音的眼裏已經有了明顯的不耐煩。
這還真是現世報,這麼快就風水輪流轉了嗎?鯉月會中毒,妙音都不相信,一在以來,都是她算計別人,別人怎麼會算計她呢?
由於不想和她有過多的糾葛,妙音沒有再理會她。
妙音的這種態度,讓鯉月大怒。
“你看見我過的好,你心裏不平衡是不是?你也想嫁入王府,但沒人要你對不對?所以你就嫉妒我,你就給我下毒,陳妙音,我告訴你,就算你給我下毒,你一樣是沒人要。”
說完以後,鯉月像瘋了一樣朝妙音這邊衝了過來,雙手狠狠的掐住了妙音的脖子。
妙音被掐得喘不過氣來,鯉月卻一直喊著:“就是你,就是你給我下的毒。”
放在以前,鯉月絕對不會是妙音的對手,但這段時間,妙音的身體極其虛弱,大病初愈的她,在鯉月的麵前,簡直不值得一提。
妙音不住的咳嗽,心想,鯉月一定是瘋了,情急之下,妙音打碎了案幾上的花瓶,希望能有人聽到這個屋子裏的動靜。
墨兒和輕染聽到動靜以後,急忙就朝這邊跑了過來。
門一下子被推開,看到裏麵的情景,兩個人都驚呆了。
鯉月兩隻手狠狠的掐著妙音的脖子,妙音的臉已經憋得通紅。
“快住手,你瘋了嗎?這樣會出人命的!”墨兒一邊喊,一邊看向輕染。
輕染這才反應過來,也過來幫忙。
“你們誰也別拉我,今天我就要掐死她。”
被拉開以後,鯉月還在那裏大吼大叫,但她也隻是無力的掙紮著,因為她的腰已經被輕染抱住了。
看了一眼妙音,知道她沒有事情以後,墨兒才放下心來。
過了很久,鯉月才漸漸安靜下來,隻是眼神一直盯著妙音,一刻也不離開。
墨兒和輕染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同時看向了頭發淩亂的鯉月。
輕染走到鯉月的麵前,問道:“二小姐,你現在已經嫁入了王府,做起事情來,怎麼還這麼衝動?你這半夜三更的跑過來,為的是什麼呀?”
“我半夜三更的跑過來,為了什麼,她心裏比誰都清楚。”
說到這裏,鯉月狠狠的瞪了妙音一眼,接著說道:“她給我下毒,我不找她,我找誰?”
這一句話,把輕染也說愣了。
“別在那裏裝啞巴,我知道你的嗓子能夠發出聲音來,我問你,是不是給我下了毒?”鯉月攥的拳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