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姨娘一改往日那溫和的嘴臉,瞪著眼睛說:“她拒絕?她憑什麼拒絕?”
“好話惡話我都說盡了,這個丫頭倔的很,一文錢也不想轉給咱們,我都說了,如果她不把財產給咱們一半兒的話,就讓她死在大牢,你知道她怎麼告訴我的?她說,如果她出什麼事情的話,她的那些產業都是安巍庭的。”
聽到這裏,江姨娘拍著大腿就開始破口大罵,“這個死丫頭,這還沒有嫁人呢,胳膊肘就開始往外拐了,她死了,她所有的東西都應該歸陳家,憑什麼給安巍庭?在家從父,嫁了人以後才從夫呢?她這麼做,明擺著就沒有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
“你別在那裏喊了,現在,她和安王爺顯然是一條心,應該想個辦法才對,你這麼鬼哭狼嚎的,一點用也沒有。”相爺不耐煩的說。
聽到相爺這樣說,江姨娘還真的就安靜了下來。
“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安王爺和妙音解除婚約,隻要他倆沒有關係了,妙音自然不會把那些財產轉移到安王爺的名下,若是安王爺真得和妙音解除婚約的話,妙音恨他還來不及呢,當然也就不會和他一條心了。”
江姨娘一邊思索著,一邊在屋子裏踱來踱去。
相爺就這樣看著她,說道:“你說這些話都是白說,現在,他倆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平白無故的,安王爺怎麼會和她解除婚約,現在,安巍庭想救她還來不及呢。”
“老爺,我有辦法了!”江姨娘突然興奮的對著相爺說道。
一聽江姨娘說有辦法,相爺也激動的站了起來,問道:“什麼辦法,你說來聽聽?”
“如果,這個安王爺知道妙音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你想想,安王爺還會要她嗎?這種事情,放在哪個男人身上也都接受不了,誰也不願意平白無故的戴一頂綠帽子的。”
相爺在那裏認真的聽著,隻見江姨娘湊了過來,說道:“老爺,您在大獄裏做些手腳,找人毀了妙音的清白,到時候,安王爺自然嫌棄她,這婚約不就解除了嗎?”
聽到這裏,相爺的眉頭皺了起來。
“我也知道,這種辦法有點上不得台麵,不過,隻要安王爺和妙音解除了婚約,妙音自然就是陳家的人,這生是陳家的人,死是陳家的鬼,她手底下的那點東西,自然而然也就成了陳家的,跑不到別人手裏去了呀。”
江姨娘說完,就一動不動的望著相爺,仿佛在等他拿主意。
一想到妙音手底下的那些產業,相爺的心就動了起來。
他看江姨娘的眼神,也就緩和起來。
“老爺,事不宜遲,倘若這件事情還沒有做的時候,妙音就被安王爺救走,那可就麻煩了,現在,妙音正在大獄,這可正是好時機呀。”
相爺這個時候走到了江姨娘的麵前,把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的笑了起來。
江姨娘一改往日那溫和的嘴臉,瞪著眼睛說:“她拒絕?她憑什麼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