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你就不要去了鯉月那裏了,鯉月的身體很虛弱,她現在可是不方便見你。”
聽到江姨娘這樣說,妙音冷笑起來。
“姨娘的意思是,鯉月現在還住在她的房間子裏了?”妙音盯著江姨娘的眼睛問道。
隻聽江姨娘理直氣壯的說:“那當然啦,鯉月不住在自己的院子裏,難道還住在你的院子裏呀?你這個問題問的就是莫名其妙,她不住在她的院子裏,她住在哪裏?”
妙音嚴厲的瞪了一眼擋住她去路的那些人,那些人自動就往後退了兩步。
妙音又看向江姨娘,冷冷的說:“為什麼鯉月可以住在她的院子裏,而我的院子,卻被改成了讓下人住的地方?”
看到江姨娘不回答,妙音接著又說:“鯉月都嫁出去了,嫁出去的人,地方都留著,我這在家裏的,反倒沒有了住處,這是什麼道理?”
江姨娘被妙音問者臉上掛不住,自知理虧,她轉身就要走。
妙音一下子擋在了她的麵前,說道:“姨娘,這件事情你不說清楚,你以為,你能走得了嗎?我需要一個解釋,正好,你們也可以給我做個證,聽姨娘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說完以後,妙音就回頭看向身後的那些丫鬟仆人。
幾個人都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妙音,我看你在外麵呆了一段時間,真的不懂規矩了,哪有這麼對待姨娘的?你的房子是改做了下人的住處,這難道有錯嗎?鯉月的房子之所以保留著,是因為她已經嫁給了小王爺。”
聽到這裏,妙音笑了起來,嫁給小王爺,這是什麼道理?
“姨娘倒是說說看,嫁給小王爺,怎麼就非得把房子保留下來?”妙音不依不饒的問。
江姨娘被問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在那裏想了一會兒,方才說道:“是啊,她嫁給小王爺了,小王爺可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咱們可不能讓鯉月丟了臉,所以我保留這房子,有錯嗎?”
相爺一直躲在屋裏沒有出來,可外麵的聲音,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妙音問得有理有據,江姨娘顯然是心虛。
這個時候,他隻有選擇不露麵。
由於上次的事情沒有成功,相爺對於妙音一直懷恨在心,所以,這個時候,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幫助她的。
隻聽妙音繼續反駁道:“姨娘的意思是,鯉月的身份比較高貴是嗎?我馬上就要嫁給安王爺,這樣比起來,你是在間接的在向人們說明,安王爺的身份比小王爺的低賤,是不是?”
整個京城裏的人都知道,安王爺是皇上麵前的紅人,身份尊貴無比。
被妙音這麼一說,江姨娘的這一番話,自然是打了自己的臉。
看著妙音死不罷休的樣式,江姨娘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你這個丫頭,變得越來越油嘴滑舌了,我說不過你,反正,你的房子就是被改成下人的住處了,這就是事實,你總不能因為一個人得意,就把全部的下人都趕出來吧,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
“妙音,你就不要去了鯉月那裏了,鯉月的身體很虛弱,她現在可是不方便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