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才的一幕,白夭夭還是心有餘悸。
一開始,她還不明白妙音為什麼會推自己一把,直到妙音追出去以後,她才想通了,妙音這是在救自己。
聽白夭夭說完,步塵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莫名其妙的飛來一支箭?怎麼會莫名其妙,一定是有心人故意為之。
為白夭夭處理好傷口以後,步塵就站起身來。
仔細的觀察著地上的腳印,同時,他在房間裏聞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
這個人是輕染,他猜的絕對不會有錯。
這種香味是她身上獨有的。
這個時候,步塵的眼睛就眯了起來,眼眸裏透露出一絲冷芒。
“真的是你。”
聽到步塵這樣說,白夭夭要感到莫名其妙。
“你在說什麼?是誰?”
步塵看向窗外,緩緩的回答道:“輕染。”
白夭夭這才從腦子裏響起了輕染的麵容,傷自己的真的會是她嗎?那個刁難過自己的女孩?可她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呢?
正這樣想著,白夭夭就看到占世隱扶著妙音走了過來。
“姐姐,你的頭怎麼了?”
看到妙音的頭上流著血,白夭夭就驚呼起來。
“不礙事的,我一不小心磕了一下。”
雖然妙音故作鎮靜,但步塵還是從她的眼裏看到了一絲慌亂。
他什麼也沒說,急忙拿來了止血藥。
占世隱看到白夭夭的胳膊以後,一臉詫異。
“你們兩個沒有在一起,怎麼會都傷成這個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夭夭沒有回答占世隱的問題,而是把目光聚集在妙音的頭上。
“不會留下疤吧?”白夭夭有些擔心的問。
不等步塵回答,妙音就笑著說道:“沒事的,隻是一點小傷,別擔心。”
“你見到她了,是她弄的,是嗎?”步塵的話裏沒有一絲溫度。
妙音點了點頭,沒有反駁。
妙音知道,以步塵的聰明,就算自己再怎麼為輕染遮掩,也無濟於事。
而占世隱卻是挨個的看著他們三個人,此刻,他聽的一頭霧水。
“我一直讓她待在我的身邊,卻不知道,她竟然幹出如此狠辣的事情來,原來,我在自己身邊養了一頭狼!”
步塵說完,就閉上了眼睛,臉上一副惋惜之色。
“她是誰?你們都認識嗎?”
輕染離開的時候,占世隱還沒有完全恢複,對於他們嘴裏的她,他自然是印象不深。
“沒事兒的,以前步塵身邊的一個仆人,前兩天因為點事情離開了,所以,你對她沒有印象。”
白夭夭簡單得像占世隱介紹了一下,她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得太大。
占世隱的眼裏卻是充滿了疑惑。
“一個仆人,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也著實不簡單。”
白夭夭趕緊示意他不要再說了,此刻,步塵的臉已經寒得像冰一樣。
占世隱完全沒有顧忌步塵的感受,繼續問道:“是個女人嗎?是不是她不希望你們成親,所以,才會做出這種事情?”
白夭夭無可奈何的閉上了眼睛,這個師哥,怎麼就這麼軸呢?
想起剛才的一幕,白夭夭還是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