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她,當著大家的麵,就讓她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東西?”
王知畫完全愣在了那裏,張大的嘴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王知畫,你身為兵部尚書的小姐,怎能不知在王府裏用這種伎倆是犯忌諱的!這個小人代表的是誰我不知道,可你這種狠辣的心思,一般人可真比不了。”
蒼安楠冷笑著將那小人拿在手裏,接著,就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裏?”
聽妙音這樣問,蒼安楠直接來了一句,“臣妾要找王爺去評理!”
妙音深知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便拉著王知畫跟著了她的後麵。
可蒼安楠腳步如飛,很快就落下了她們一大截,還沒等妙音走到屋子裏,管家就在外麵說道,“王爺有令,隻見王知畫一個人。”
墨兒挽住妙音的胳膊,輕聲說道,“小姐,既然王爺隻見知畫主子,咱們還是回房間等吧,您的身體要緊。”
這一句話提醒了妙音,自己肚子裏還有孩子呢。
她皺著眉頭,隨墨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整個書房的氣氛都冷得可怕,王知畫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安王爺目光冷峻,對著王知畫說道,“真想不到,你的心腸竟如此歹毒,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你居然敢詛咒皇上!”
王知畫一聽,臉上露出了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王爺,你在說什麼?”
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小人怎麼會出現在她的房間裏,現在,王爺居然又說,自己詛咒的是皇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安巍庭冷笑一聲,“別在這裏演戲了,那個小人上麵的生辰八字是皇上的,你自己寫的,難道你不知道嗎?如此蛇蠍婦人,我豈能容你!”
王知畫一聽就癱在了那裏,詛咒皇上,那可是滅門的罪過!
不等她開口為自己辯解,安巍庭就對著一旁的侍衛說,“來人,把她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這個時候,王知畫哭著說道,“王爺,我父親身為兵部尚書,我豈能詛咒皇上,王爺,我是冤枉的!”
“冤不冤枉,本王自有明斷,不用你在這裏多嘴!”
說完以後就轉過了身,不再看她。
看到安王爺如此憤怒,侍衛不敢怠慢,立刻就將王知畫拖了出去。
妙音在房間裏等消息,一個焦急不安的模樣。
“小姐不好了,知畫主子被王爺關進大牢了!”墨兒一推門,就急忙說道。
妙音猛的站起身,臉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怎麼會這樣?”
“小姐不知道,知畫主子房間裏的那個小人,是詛咒皇上的!”
妙音在心裏勸自己冷靜下來,她努力的回想著這一切,詛咒皇上,知畫肯定是做不出來的,她也沒有理由啊!
如此想著,妙音就拿了一件外套,對著墨兒說,“我們去大牢裏看知畫主子。”
“小姐,大牢裏陰暗潮濕,您的身子恐怕不適合去那裏,不如就讓奴婢去吧!”
妙音知道墨兒是好心,但這件事,她必須要親自辦。
“不如她,當著大家的麵,就讓她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