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聽到她這樣詛咒自己以後,麵色立刻就蒼白起來,要不是墨兒扶著她,她一定會摔倒在那裏。
蒼安楠居然這麼狠心,竟在背後這麼惡毒的詛咒自己的孩子!
墨兒聽到蒼安楠說的這番話以後,也是氣的夠嗆。
“小姐,我們走吧,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小心氣壞了身子!”
墨兒說完以後,就要拽著妙音往回走,可妙音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要進去問問她,到底是我陳妙音哪裏得罪她了,讓她如此恨我肚子裏的孩子,孩子還沒有出生,到底哪裏得罪到她了!”
說完以後,妙音就推開了蒼安楠的房門。
看到妙音進來,蒼安楠的神色有些慌張,但她還是強裝鎮靜的說,“這個時候,王妃怎麼來了?”
妙音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回答道,“公主詛咒起我的孩子來妙語連珠,我當然要進來看看,我的孩子到底是哪裏得罪了你,讓你如此恨之入骨?”
蒼安楠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王知畫卻說道,“別以為你是公主,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別忘記了,嫁入了安王府,在王妃娘娘的麵前,你永遠都是個妾!”
墨兒一愣,心想,知畫主子,這說的是什麼話?難道,她不知道這樣說的同時,也把自己埋汰了嗎?
“就算我是妾,那又怎樣?和你們比起來,我的身份擺在那裏,就永遠比你們高貴!”說到這裏,她看了王知畫一眼,冷冷的說,“知畫主子剛才來屋子裏質問我,是不是絕得你有這個資格,還是以為你傍上了安王妃這一棵大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指責我了?如果你那麼想,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知畫在一旁冷冷的回答道,“傍不傍大樹,暫且不提,我要提醒公主一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是公主又怎樣,如果你得不到安王爺的心,那就做一輩子倉國公主去吧!”
“你們兩個人合起來欺負我,有意思嗎?”
蒼安楠見說不過王知畫,就又看向陳妙音。
“我到你這裏來,並不是和你論口舌,公主,在背後說人,可不是正人君子所為,還請公主好自為之!”妙音說完以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墨兒在後麵緊緊跟著。
一路上,妙音的臉色都十分難看,她覺得特別委屈,自己懷孕招誰惹誰了?憑什麼要讓她如此詛咒?
摸了摸肚子,她甚至替孩子感到委屈,這個沒有出生的孩子,自打她一懷上,就有人不懷好意的陷害暗算,她們憑什麼要這樣對待他?
“小姐,你走慢一些,小心身子呀!”
墨兒追上她以後,輕聲說道。
不管怎樣,小姐今天是受委屈了,可知畫主子今天的表現更是反常,墨兒總覺得她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勢。
妙音走了以後,知畫也離開了蒼安楠的房間,她並沒有去追妙音,而是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到了最後,三人終究是不歡而散。
妙音聽到她這樣詛咒自己以後,麵色立刻就蒼白起來,要不是墨兒扶著她,她一定會摔倒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