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我扶你坐起來。”說著,安巍庭就將妙音抱了起來。
妙音這個時候才微微轉醒,她有些驚訝的問安巍庭,“你不是走了嗎?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去過太醫院了,太醫已經把你的情況告訴了我,來,我為你輸送功力,這樣,你的身子就暖和了。”
聽安巍庭這樣說,妙音執意不肯。
她掙紮著坐了起來,說道,“我沒事兒,你不用擔心我。”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樣的話,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你肚子裏還有我們的孩子呢,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也應該為孩子著想。”安巍庭看的妙音,語言裏有著一絲不容置疑。
就在妙音愣神的那一刹那,安巍庭扳過了她的身子,直接就為她輸送起功力來。
妙音知道,為別人輸送功力,是一件傷神傷力的事情,安巍庭最近特別忙,如果在心裏憔悴的話,隻怕他撐不住,這是妙音不讓他為自己輸送功力的原因,沒想到,他卻執意堅持,妙音一點辦法也沒有。
過了一會兒,安巍庭停了下來。
有了安巍庭輸送過來的功力,妙音覺得身上的寒冷少了很多,肚子也不再像以前那麼疼了。
“好點了嗎?”安巍庭輕輕地問。
妙音點了點頭。
“來,我扶你躺下。”
安巍庭極其輕柔的把妙音安置好,又為她掖了掖被角,這才坐到了她的床頭。
這一次,妙音沒有再讓安巍庭出去,而是任由他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
身上逐漸暖和起來,妙音感覺,好像有一絲絲熱流正在包圍著自己,這讓她感覺到渾身有些疲憊,漸漸的眼皮也睜不開了。
她望著安巍庭笑了笑,就閉上了眼睛。
安巍庭一直看著妙音,等她睡著了,他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妙音像嬰兒一樣熟睡著,眉頭也舒展開來。
直到她睡熟以後,安巍庭才悄悄的站起了身,離開房間的時候,他又為妙音帶上了門。
“好好休息吧,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說完以後,安巍庭才轉身離去。
安巍庭仔細回想著,妙音怎麼會體寒,她的身體一向都是很好的。
突然,他想到了妙音和他還沒有成親的時候,曾經中過蛇毒。
蛇本來就是寒性的動物,他常聽人說起,中了蛇毒以後,如果清除的不幹淨,就會體寒。
想到這裏,他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也許,妙音的身體就是那個時候落下的毛病。
在走廊上走著,安巍庭覺得身體一陣陣發冷。
她四周望了一下,周圍並沒有風,連樹葉都是靜止不動的。
真不知道,妙音這些日子都是怎麼過來的?
安巍庭縮了縮脖子,就想快步走回去。
可還沒有走到書房,安巍庭就覺得自己的腳步沉重起來,漸漸的,眼前的事物也開始模糊。
他勉強的站穩身子,在走廊的亭子上坐了一會兒,希望這種情況會緩解一些。
再次站起身的時候,安巍庭覺得眼前一片漆黑,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妙音,我扶你坐起來。”說著,安巍庭就將妙音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