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解(1 / 2)

小皇帝立刻就笑了起來,仿佛在笑安巍庭不開竅。

“不如皇叔給我講講,她們都是怎麼打架的?”

“我見她們鬧過幾次,那情形就像鄉間的潑婦罵街一樣,完全沒有了平常時的高貴尊雅,真不知道,那些表麵上看起來小鳥依人的女人,打起架來怎麼也像夜叉一般,這一次,居然給我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王知畫和蒼安楠兩個人動手以後,我把蒼安楠關進了大牢,可是沒出三天,蒼安楠卻在大牢裏死了,到現在連凶手都沒有查出來。”

小皇帝看著安巍庭的樣子,十分苦惱,就問,“一點線索也沒有嗎?”

“太醫說了,蒼安楠是中毒而亡的,可誰是毒死她的那個人,真的沒有線索,剛才,王知畫還去書房裏提醒我,說有可能是妙音下毒害死蒼安楠的。”

“我覺得王妃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她現在有孕在身,怎麼可能騰出心思來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再說了,蒼安楠對於妙音來說,已經構不成什麼威脅了呀?一個亡了國的公主,能把王妃怎麼樣?”小皇帝認真分析著。

想到妙音的身體狀況,安巍庭的心裏也是一陣緊張,這段時間,她不是暈倒就是生病,好像真沒有過多的心思去折騰。

就在這個時候,小皇帝突然對著安巍庭說,“皇叔,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情是王知畫做的?”

他這麼一說,安巍庭就把目光看向了小皇帝。

“你看啊,畢竟蒼安楠當時是因為王知畫才進的大牢,她們之間肯定是有仇怨的,一共有三個妃子,其中的一個死了,另外的一個也已經排除,不就隻剩下王知畫一個人了嗎?她完全有可能做完這件事情以後來個賊喊捉賊,把這件事情栽贓在妙音的身上啊!”

小皇帝說完以後,安巍庭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他越想這件事情,越覺得小皇帝說的有道理。

看來,這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就在這時,站在門外的王知畫臉色驟然變得冷寒起來。

她怕王爺生氣,才會急匆匆的趕到小皇帝這裏來,沒想到,還沒有走進門,就聽到了小皇帝對這件事情的分析。

明明不是自己做的,為什麼要把這盆髒水潑到自己的頭上?

想到這裏,王知畫的兩隻手就攥成了拳頭。

外人陷害我也就罷了,可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子,居然也敢誣陷我!如此想著,王知畫的眼裏居然閃過了一絲冷芒。

這個小皇帝根本就不像表麵上看到的那般天真無害,他可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王知畫悄悄地轉過了身,帶著幾個嬤嬤便離開了這裏。

沒有人能夠阻擋我坐上安王妃的位置,就算是小皇帝也不可以!如果有人那麼做的話,那他唯一的結果就是死。

如果小皇帝成為了她的絆腳石,她一樣可以將其出去。

小皇帝立刻就笑了起來,仿佛在笑安巍庭不開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