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哪家的小夥子對你有意思吧?你居然把接到的紙條給我看。”妙音有意的打趣她說。
墨兒撇了撇嘴,說道,“小姐,你還是打開紙條看看吧,看完以後,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看著墨兒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妙音就打開了手裏的紙條,看完之後,她就大驚失色。
那個紙條居然是費烈陽寫的,上麵寫了很簡單的兩句話,他這次回來的目的就是帶自己走。
看完以後,妙音看了墨兒一眼。
“費烈陽的,說是這次回來要帶我走,那人給你紙條的時候,你看清楚是他了嗎?”
看到妙音這樣問兒,就搖了搖頭,她慌張的說,“我沒有看清楚那個人是誰,不過以他的身形來看那個人,不是費大將軍。”
不管送紙條的那個人是誰,這個信一定是給費烈陽傳的。
想到這裏以後,妙音臉上的神情就鄭重起來。
自從費烈陽造反以後,時局一穩定下來,他就開始向周邊的國家發動進攻。
他常年駐守在邊關,手底下自然有一批願意為他赴湯蹈火的將士,打起仗來也是奮不顧身的向前衝,所以在短時間之內,他居然就滅了幾個小國家,這讓那些人仿佛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
想到這裏,妙音仿佛看到了費烈陽帶領著一群將士們在戰場上廝殺的情景。
他本來就屬於戰場,是不適合過這種安穩的日子的。
想到這裏,妙音就又想到了輕染,她現在一定在費烈陽的身邊。
現在的輕染妙音已經不認識了,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輕染的內心變得如此黑暗,也許都是為情所困吧。
“小姐,你怎麼辦?”墨兒有些擔心的看向妙音。
此刻,妙音的心裏亂成一團,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上次小王爺的突然造訪,已經惹出了那麼多的是非,現在再出來一個費烈陽的話,估計安巍庭非得氣瘋了不行,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兩個人之間的這些誤會更解釋不了了。
不管怎麼說,雲兒這件事情總算是過去了,但願王爺不要再提起這件事情。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讓我想一想,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並不隻是他要帶我走那麼簡單。”
說到這裏,妙音還是想著輕染這個人。
費烈陽之所以能夠這麼做,一定是輕染在背後攛掇的。
費烈陽的脾氣很直,憑自己對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種會耍心眼的人,而他的這種做法,像極了輕染。
這時候,墨兒對著妙音說道,“小姐,這一大早晨的你還沒有吃飯,肚子肯定覺得餓了吧,您在這裏等著,我去把粥端過來。”
雖然妙音覺得並不餓,可為她肚子裏的孩子著想,她還是點了點頭。
墨兒出去以後,妙音就坐在椅子上,靜靜的沉思起來。
費烈陽,你這次回來僅僅是為了我嗎?如果換作平時,妙音覺得還會有可能,可現在輕染在費烈陽的身邊,這就沒那麼簡單了。
“不是哪家的小夥子對你有意思吧?你居然把接到的紙條給我看。”妙音有意的打趣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