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個街角處,他才停了下來。
剛才小二說,上午的時候有個男人受了傷,所以,安王爺才會氣急敗壞的抓人,如此想著,他眼裏的疑惑越來越重了。
能讓安巍庭這麼緊張的人,除了妙音以外,他確定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小二嘴裏所說的那個男人,也許就是妙音。
受了傷,難道他說的是妙音受傷了嗎?
想到這裏,費烈陽的心仿佛也被揪起來一樣。
妙音受了傷,安巍庭大怒之下才要抓人,這麼一來,這件事情也就說得過去了。
想到這裏,他的眼睛就眯了起來。
安耀庭,你也來湊熱鬧了嗎?這下有好戲看了。
自己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妙音,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嫁給了安巍庭以後,但願她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如此想著,費烈陽的心裏雖然一陣酸澀,但他還是希望妙音能夠過得幸福。
又有一群官兵從費烈陽身邊走過的時候,他才猛的緩過神來。
不管怎樣,自己一定要見到妙音,隻有看到她平安無事的時候,他那一顆懸著的心才能夠放下來。
隻要妙音能夠幸福,自己就算犧牲再多也無所謂,這一直是支持他的一個精神支柱,再說了,自己已經離妙音這麼近了,斷然沒有過去看她的道理。
想到以前他和妙音,還有安巍庭在一起的那段時光,費烈陽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那段日子,他們每個人都無憂無慮,縱然有些小矛盾,也能輕而易舉的解決,那個時候,他和安巍庭是兄弟,甚至比兄弟還親,那時候,真讓人懷念。
可現在怎麼了?安巍庭居然要捉拿自己,費烈陽想想就覺得莫名其妙。
以前的事情終究是過眼雲煙,現在已是物是人非了。
真不能想象他們幾個人重新坐在一起的時候,會是一番什麼樣的情形?
費烈陽輕歎了一口氣,就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此刻,他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看到妙音平平安安的,其他的,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多少次,在戰場上支撐他活下來的理由,就是妙音的麵孔,所以,妙音一定不能有事。
在費烈陽的心裏,現在的妙音應該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安巍庭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他的保護下,自然沒有人能傷得了妙音,這也是他一直以來就很放心的原因。
可聽那個小二說,有人受了傷,費烈陽一想到是妙音的時候,他的心裏不僅又產生了一絲埋怨。
安巍庭,你作為一個國家的攝政王,難道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嗎?如果真是妙音受傷的話,我一定饒不了你,當初,是因為覺得他能夠給妙音幸福,自己才退出的。
如果妙音活得並沒有自己想象中快樂,費烈陽也原諒不了自己。
如此想著,費烈陽就加快了去皇宮的腳步。
走到一個街角處,他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