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墨兒就差說那句,如果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你的處境比在外麵要危險的多。
“我能去哪裏呢?”妙音像是在問自己,也像是在問墨兒。
“去哪裏都好過在這裏呆著,離開了這個地方,就沒有人害你了,如果你不想見小王爺,或者費大將軍,你可以去要藥穀找步塵,總比在這裏要好上很多。”
墨兒說完以後,就為妙音倒了一杯茶,親手遞到了妙音的手裏。
此刻的妙音已經心如死灰,她也清楚的知道,在這裏呆著,也許會被王知畫害死。
“好,等我準備好以後就離開。”
墨兒沒有想到妙音會答應,她驚訝的問,“小姐,您真的想通了嗎?”
看到妙音點頭,墨兒是打心眼裏高興,小姐離開這裏,一定會比現在要開心,最重要的是王知畫再也不會害小姐了。
妙音沒有墨兒這麼高興,她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哀傷。
“墨兒,你說現在我像不像一個笑話?”
曾經,自己為了安巍庭,做了那麼多事情,現在,安巍庭卻這樣對她,這算不算是一種失敗呢?
妙音心想,看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就連死了的鯉月也會笑得樂開了花,那些曾經嫉妒他的人們,現在,都是滿心歡喜吧。
墨兒咳嗽了一聲說道,“小姐,小姐一向活得瀟灑,比男人還要光明磊落,不會是笑話的。”
妙音知道墨兒是在安慰自己,就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也沒有太在意。
自從那天在橋上遇到安巍庭以後,一連兩天,妙音都沒有看到安巍庭的人。
有時候她在想,其實這樣也好,大家不見麵,彼此都清靜。
現在的安巍庭一定是在王知畫那裏,隻有他在王知畫那裏,那個女人才不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想到這裏,妙音就苦笑了起來。
不管什麼時候,安巍庭都是那些女人心中追逐的對象,其實這一點,自己原先就已經看清楚了,隻不過是沒有承認而已。
這兩天,妙音一直在想墨兒說過的話。
她也已經決定離開了。
前段時間,想要離開這裏的時候,妙音的心裏還有濃濃的不舍,可現在,她對這裏確是沒有絲毫的留戀。
安巍庭已經不是自己心中的良人,心裏的那份感情,也已經被他的無情擊得粉碎。
妙音在這個時候完全的冷靜了下來。
可要想離開,有很多事情要做,首先,妙音想的就是要把墨兒給弄出去。
墨兒跟了自己這麼多年,自己不能再連累她了,隻有讓墨兒離開以後,她才沒有後顧之憂。
如果好言相勸,墨兒一定不會離開自己的,每次想到這裏,妙音的眉頭就皺得緊緊的。
墨兒像往常一樣的伺候著妙音,卻知不知道,妙音的心裏正在醞釀著一個計劃。
想好怎麼做以後,妙音就是等著機會的到來,她知道,肯定會有這個機會的。
其實墨兒就差說那句,如果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你的處境比在外麵要危險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