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妙音就是在做給別人看,那就是裝的嘛。
想到這裏,安巍庭的心裏沒有絲毫的同情,反倒有些不屑。
這樣的女人真會做戲,連樹葉都用上了。
小四氣呼呼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說道,“你當然不相信,你每天都去她的院子裏嗎?你知道她的院子裏有什麼嗎?”
這一句話把安巍庭給問愣了,的確,他已經有好幾天不去妙音那裏了。
看到眼前的這個人,這麼維護妙音,王知畫的心裏頓時就不高興起來,現在,在安巍庭的心裏,已經沒有了陳妙音,他們這樣含沙射影的說話,分明就是想分明就是想把安巍庭從自己的身邊奪走,難道這又是陳妙音所出的主意嗎?
想到這裏,王知畫臉上的目光就冷了起來。
“這位貴客,既然你是王爺的朋友,就應該知道這段時間王爺政務繁忙,妙音作為王妃,大家自然是不會怠慢她的,你就放心吧。”
小四在心裏冷哼了一聲,心想,你不想讓我插手妙音的事情,恐怕是因為心裏有愧吧!
“安王爺,我敬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所以才會不遠萬裏的跑到你這裏來,沒想到,終究是我看錯人了,你一直相信心裏的那個想法,不敢去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就帶你去看一看妙音是怎麼生活的。”
說完以後,小四就一把拉起了安巍庭的胳膊,對著安巍庭朝妙音的院子走去。
王知畫一看安巍庭要離開,臉上的表情立刻就緊張起來。
“王爺,等等我。”
安巍庭一回頭,才看到王知畫也朝這邊走來。
他緩緩的說道,“你有身孕,就不要如此勞累了。”
說完以後,就對著一旁的婢女說,“你們扶知畫主子回院子裏休息,我一會兒就回來。”
王知畫不高興的看了安巍庭一眼,她想用自己委屈的表情將安巍庭留下,卻沒有想到小四早已經將安巍庭拉出去了很遠。
自始至終,安巍庭都沒有向王知畫解釋這個人是誰,王知畫的心裏也隻有怨恨,卻一點頭緒也沒有。
在回去的路上,王知畫一直在思索,如果眼前的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那安巍庭看了以後,會不會心疼陳妙音,那個男人再添油加醋的說上一番以後,安巍庭的心裏會不會動搖?
如此想著,她就感覺越來越煩躁,一路上一點好臉色也沒有。
陳妙音吃樹葉是小,如果安巍庭發現自己已經買通了侍衛,那這些事情可就麻煩了。
王知畫長長的指甲已經嵌進的手掌裏,她不知道哪來這麼多的閑人,非要管安巍庭和陳妙音的事情。
一回到院子裏,她就沒好氣的開始摔東西,她身後的那些婢女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王知畫會把心裏的火發在自己的身上。
就要走到妙音院子的時候,安巍庭突然心虛起來,他不知道小四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那自己該怎麼向小四解釋這件事情?
那樣的話,妙音就是在做給別人看,那就是裝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