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個時候,夏橋又說道,“王爺,以微臣看來,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他的話剛說完,安巍庭的眼睛就亮了起來,急忙問道,“你說什麼?什麼另外一種可能?你把話說明白一些。”
“微臣覺得,王妃是逃走了,”這句話說完以後,夏橋忘了安巍庭一眼,這才又緩緩解釋道,“這幾天,微臣帶著手下的人一直在王妃的院子裏尋找線索,最終都是一無所獲,所以能夠得出這個結論。”
安巍庭苦笑了一下,說道,“我不會責怪你的,你也不要騙我。”
夏橋卻義正言辭的說,“王爺,微臣這樣說是有道理的,首先,正是因為沒有找到王妃的屍體,微臣才覺得他有可能逃走,這一場大火下來,就算可以把人燒得屍骨無存,可那些金銀首飾是燒不掉的,還有人的骨頭,如如果火勢沒有達到一定程度,很難燒的一點也不剩。”
聽到這裏,安巍庭的眼睛就眯了起來,這幾天來,他第一次露出這樣的表情。
夏橋說的話是很有道理的,安巍挺仔細的想了一下那段時間,妙音所有的行為,越來越覺得她逃走的可能性很大。
墨兒是她身邊的丫頭,她們兩個人不僅是主仆關係,在妙音看來,墨兒更像是自己的姐妹,這句話,妙音曾經不止一次的告訴過自己,在妙音需要幫助的時候,墨兒是不會輕易離開她的,妙音之所以責罰墨兒就是不想連累她。
妙音曾經狠狠的責罰過墨兒,現在看來,這就是妙音用的一個計。
以前墨兒有事情,妙音總是想方設法的為她扛下來,這一次,怎麼會這麼興師動眾的大肆宣揚?
結合這些反常,安巍庭覺得妙音的確是像在演戲,借著這一場大火,她逃走了。
想到這裏,他心裏就升起了失落感,妙音,最終你還是要離開我嗎?哪怕你肚子裏已經懷了我的孩子,你也在所不惜嗎?
夏橋望著安巍庭的表情,根本就猜不出他的心裏在想什麼。
緩緩走下床,安巍庭的臉上恢複了往日的冷峻。
“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我也相信王妃是逃走了,至於她為什麼逃走,恐怕是畏懼我所說的懲罰吧!”
自己曾經說過,要把她的孩子送給王知畫,這是任何一個做母親的人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妙音這次離開,也許就是為了保護肚子裏的孩子。
還有一點,那是安巍庭所不願意承認的,也許妙音是對他徹底的死了心,才會選擇離開。
不管出於哪一種原因,這個女人還是離開了自己,想到這裏,安巍庭的眼裏就生起了怒火。
“來人,下令全城通緝陳妙音。”
夏橋的身體一愣,他沒有想到安巍庭會下這樣的命令。
全城通緝陳妙音,這是王爺給自己的一絲希望,還是已經確定了,她就是逃走了?
夏橋是為了安慰安巍庭才說是妙音逃走了,要全城通緝她的話,這可不是自己的本意。
可就在這個時候,夏橋又說道,“王爺,以微臣看來,還有另外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