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塵想不到安巍庭會見異思遷,更想不到他會如此狠辣的對待妙音,聽到妙音這樣說的時候,他再也抑製不住心裏的怒火,隻想著衝進宮裏,找安巍庭說個清楚。
妙音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算了,已經過去了,現在外麵的人都在抓我,我隻擔心肚子裏的孩子能不能安全的生下來,其餘的,就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吧!”
看到妙音如此輕描淡寫,步塵的心裏一陣惋惜。
安巍庭,你到底做了什麼?居然可以把一個女人傷成這個樣子。
“我要拜托你一件事情,等白夭夭的傷勢好了以後,你去找一下安耀庭吧,為了救我,他現在的身體著實虛弱,他把所有的內力都輸給了我,我不放心。”
步塵點了點頭,心想,小王爺為了妙音,也真是把命都豁出去了。
剛才他聽到妙音說,小王爺為了給他輸送功力,自己的身體也受到連累的時候,步塵在心裏就佩服起安耀庭來。
原來這個小王爺還是重情重義的。
僅僅一年的時間,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這讓步塵感到非常意外。
“照你這麼說,上次我去送給你大狗的時候,安巍庭就已經變心了嗎?”步塵問道。
妙音點了點頭,“在任何人看來,王知畫都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安巍庭能被她吸引,這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這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想當初,小王爺安耀庭,一心想著妙音於死地,多少次加害於她,現在,卻是救妙音於水火的人。
步塵不敢想象,如果沒有小王爺的那一身內力,自己是不是還能夠見到眼前的妙音?
最讓他失望的是,安巍庭居然變成了自己想不到的模樣,不僅不憐惜妙音,就連她肚子裏的孩子,他也毫不在意,這樣的男人還是以前那個安巍庭嗎?
多少次,他看到安巍庭含情脈脈的看著妙音,難道那時候的眼神也是假的嗎?
他不知道妙音嘴裏的那個王知畫長什麼樣子,也不知道她會表現出一副什麼樣的神情,會讓安巍庭如此著迷?
想到這裏,他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妙音。
除了麵容有些憔悴以外,妙音和以前沒有什麼區別,隻是那雙眼睛裏已經沒有了昔日的靈動,也許經曆了這麼多事情,換做是誰,都不可能再那麼天真無邪了吧!
曾經的諾言就這麼散了嗎?那個發誓要保護妙音的人去哪裏了?步塵在心裏感歎,世事無常。
“所以,我要離開這件事情,你不可以告訴大家,否則,不但我走不了,被那些官兵發現以後,大家就都完了,我不想拖累大家。”妙音看到步塵發愣,就焦急的說了一句。
步塵點了點頭。
步塵想不到安巍庭會見異思遷,更想不到他會如此狠辣的對待妙音,聽到妙音這樣說的時候,他再也抑製不住心裏的怒火,隻想著衝進宮裏,找安巍庭說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