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安楠大驚失色,“你是說,射飛鏢的人你認識?剛才的飛鏢是她故意射過來的?”
妙音點了點頭。
此刻,步塵已經明白了一切,是輕染用飛鏢來嚇唬她們,目的就是為了吸引那些官兵的注意。
想到這裏,步塵的眼裏就出現了一絲冷芒。
“我的徒弟,我去找。”步塵冷冷的說完以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到步塵這麼反常的態度,妙音有些不放心的跟了過去。
“步塵,你,”說到這裏,妙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不知道是否該為輕染求情,以步塵的脾氣,輕染這樣做,絕對是觸碰了他的底線,傷了白夭夭,又將她們暴露在敵人的麵前,不成怎麼會輕易放過她呢?
可輕染做的的確是太過分了,自己縱然是想為她求情,也不知道找什麼理由。
躲過了那些官兵的搜查,大家的心裏都鬆了一口氣。
墨兒扶著妙音回到了房間,步塵則是去看白夭夭。
其實,在那些官兵到來的時候,白夭夭就已經醒了,現在看到步塵一臉陰鬱的走進屋子,白夭夭就有些擔心的問,“你為什麼不高興?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如果是妙音被發現的話,步塵肯定不會是這個表情,所以白夭夭問得很直接。
“你在這裏好好休息,我要出去一趟。”
聽到步塵這樣說,白夭夭的心立刻就提了起來,她有些慌張的問,“相公,你還是要去找她嗎?我們就這樣平平淡淡的,不去理會她不就行了嗎?”
輕染一直是步塵和白夭夭之間的一個心結,兩人的日子雖然過得很甜蜜,可是輕染總是時不時的出來搗亂,這讓步塵的心裏感到很鬱悶,尤其是這次,她竟然在傷了白夭夭之後,還故意給那些官兵信號,這事步塵所不能夠容忍的。
“有些事情,並不是你能躲著就能夠避免的,我們從來沒有招惹過她,可她不還是傷了你嗎?還有,你知道剛才那些官兵為什麼走了又回來嗎?”說到這裏,步塵就看向了白夭夭。
白夭夭一臉驚恐的說,“不會是她吧?”
步塵點了點頭,說道,“她故意放了一支鏢,墨兒害怕,失聲叫了出來,所以那些官兵才又重新折返回來,她怎麼會不知道那些人要找的是妙音,你想想,妙音是她以前的主子,這種背信棄義的人,你跟她講平淡,何來的平淡?”
聽到這裏,白夭夭不說話了。
看到妙音對墨兒的情形,就知道妙音不是一個苛責下人的人,輕染之所以會和妙音結怨,也是因為步塵罷了。
步塵走到了白夭夭的身旁,輕聲的說,“我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就回來,你乖乖的在這裏等我。”
白夭夭知道,步塵這是鐵定了心要去找輕染,任誰也攔不住的,想到這裏,她就沒有再繼續阻攔步塵。
白夭夭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心裏祈禱著,但願步塵能夠處理好這件事情,可以輕染的做事方式,估計步塵要如願的話,恐怕很難。
蒼安楠大驚失色,“你是說,射飛鏢的人你認識?剛才的飛鏢是她故意射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