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聲聲說你喜歡陳妙音,現在妙音有難,你又在哪裏!”
費烈陽這下子是整個人都呆住了,現在妙音有難,步塵,你這謊話說的也太大了吧!
看到費烈陽不再還手,步塵也就停了下來。
費烈陽的眼裏充滿了不屑,鄙夷的說,“步塵,我們相識一場,你對不起輕染,終究逃不過良心的譴責,可你不能謊話連篇,妙音已經死了,你卻說妙音有難,人在哪裏?難在哪裏?”
說到這裏,費烈陽就說不下去了,他的心像針紮一樣疼。
知道妙音死在熊熊大火當中的時候,他感覺自己都不會呼吸了。
一想到妙音在大火中痛苦的掙紮,他就感覺像有火在燒自己一樣,如果可以,她願意代替妙音受那一份罪。
她肚子裏還有孩子,就這麼死在大火當中,她是有多麼的不甘心呀,因為自己沒有救得了妙音,安巍庭為此還大病一場,自己的心情絲毫不比安巍庭好多少,他們都是愛著妙音的男人,當知道妙音有如此的遭遇,費烈陽痛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一些到安國來?
看到費烈陽眼裏的痛苦,步塵的心裏充滿了疑惑。
費烈陽應該知道妙音現在的狀況,為什麼整個人就像被蒙在鼓裏一樣?
“妙音已經死了,這是不可爭辯的事實,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但是有一點我知道,輕染絕對不會是殺害妙音的人,她跟妙音那麼長時間,不會對她於死地的。”
如果沒有見識過輕染做的這一切,步塵也許會相信費烈陽說的話,可他親身經曆了,所以他並不認同。
“輕染究竟做過多少傷害過妙音的事,你見到妙音以後就明白了,處處忍讓的人是我們,是輕染步步相逼,她總以為,我娶白夭夭是因為妙音撮合的,卻不知我對夭夭一往情深,把自己的感情強加在別人的身上,換來的隻會是苦果。”
步塵說完以後,就閉上了眼睛。
費烈陽怒吼道,“我沒有心思去聽你的狡辯,輕染因為你而死,這件事情你就要負責,今天我們就在這裏做一個了斷,你不要再拿著妙音分散我的注意力,輕染這個仇我報定了。”
說完以後,又要舉起手裏的劍,步塵卻說道,“住手!”
不管自己怎麼解釋,費烈陽就是不相信妙音還活在世上,這種步塵一點辦法也沒有,可就在費烈陽舉劍的那一刹那,步塵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你一直不相信妙音還活著是嗎?好那你跟我來,我讓你看一樣東西!”步塵說完,就直直的看向費烈陽。
看到眼前都步塵這麼篤定,費烈陽也收了手。
“你要帶我去哪裏?”費烈陽一邊跟著步塵往前走,一邊焦急的問。
“一會看到告示你就明白了,妙音是不是死在了那場大火當中,你自己也會判斷。”
“你口口聲聲說你喜歡陳妙音,現在妙音有難,你又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