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兵差一點就發現墨兒和妙音,步塵說,是一個女人反應機智才救了她們,那足以說明用意,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可當費烈陽問步塵的時候,步塵卻是一臉的否定。
一連問了幾次步塵,都沒有回答費烈陽的問題,考慮到輕染還沒有下葬,費烈陽隻好先行離開。
回去以後,費烈陽對著輕染的屍體看了很久,也許,自己從來就沒有真正了解過這個女人,也從來就不知道她在自己身邊的目的。
不管怎樣,她已經死了,死者為大,費烈陽看著那些準備好的東西,還是簡單的安葬了輕染。
可他的心裏一直有一個疑惑,那就是妙音是不是還活著?她現在在哪裏?是不是安全?
實在放心不下,他又重新回到了藥穀。
步塵再次看到費烈陽的時候,也是很驚訝。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費烈陽一臉真摯的問道,“請你告訴我,妙音是不是還活著?她現在在哪裏,我一定要知道她現在在哪裏。”
對於妙音的藏身之處,步塵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即便費烈陽一味的請求,他也絕對不會開口。
可看著費烈陽問不到結果就不肯回去的樣子,步塵還是說了一句,“你不要逼我了,我是不會告訴你她在哪裏的,不過我可以確切的告訴你,妙音確實沒有死。”
聽到步塵這樣說,費烈陽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樣,隻要你活著就好。
想到這裏,費烈陽的眼睛都濕潤了。
當他聽到安巍庭說,妙音已經死了的時候,他甚至都有一種想隨她而去的衝動,現在聽到步塵說妙音沒死,他仿佛又看到了希望,隻要這個女人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安巍庭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他清醒以後,還會讓人繼續跟蹤我們。”步塵篤定的說道。
費烈陽想了一會兒,說道,“既然是為了迷惑他,那我們就把這出戲唱到底。”
說完以後,他就朝步塵招了招手,步塵把頭湊過來,兩個人說了幾句話,就一起走出去了。
在藥穀的後山腳下,步塵和費烈陽神色凝重的在那裏鼓搗著什麼,被派去監視的人看不清楚他們在幹什麼,都是一臉的焦急。
過了一會兒,有一輛馬車駛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從馬車上抬下來了一塊墓碑。
費烈陽和步塵在他們的幫助下將墓碑放好,然後為妙音做了一個衣冠塚。
兩個人在墓碑前矗立了很久,那幾個人也是大氣不敢出一下,死死的盯著他們。
確定他們兩個人做了什麼以後,其中的一個人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安巍庭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張臉都白了。
妙音真的死了嗎?如果這件事情不是真的,步塵怎麼會為妙音立碑?
想到這裏,他的腦袋又是一片混亂。
過了許久,安巍庭抬眼看向窗外,他告訴自己,步塵這樣做,也許並不知道妙音的行蹤,並非代表妙音真的就離開了人世。
那些官兵差一點就發現墨兒和妙音,步塵說,是一個女人反應機智才救了她們,那足以說明用意,還活在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