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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墨兒。

“小四,你不要這麼天真,好嗎?王爺是什麼樣的人,其實你的心裏很清楚,他重情重義,確實不錯,可如果他狠辣起來,你真的沒有見過,再說了,小姐的住處被大火燒了以後,一點線索也沒有留下,就連外人也可能懷疑,更不要說王爺了。”墨兒一張口就說了這麼一大堆。

妙音親自把那些圖紙交到小四的手裏,“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去想那麼多,你把這些圖紙收著,用不到最好,如果真的有什麼麻煩的話,也不至於抓瞎。”

小四收起那些圖紙,連看也沒看就揣進了懷裏,在他的眼裏,妙音才是最重要的。

看了一下天色,小四說道,“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得趕快動身,不然,步塵也會擔心的。”

妙音點了點頭,就有墨兒扶著走了出去。

目前,隻有先到了藥穀再說,那裏是步塵的地界,他對地形很清楚,也隻有藥穀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一路上妙音思緒萬千,曾經想著和安巍庭遊遍千山萬水,現在可好,被安巍庭追的跑遍千山萬水,生活可是給她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肚子裏的孩子動了一下,妙音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用手摸了摸肚子,略帶歉意的說道,“孩子,娘對不起你,還沒有出生,就讓你跟著娘顛沛流離,希望以後你不要怪我才好。”

墨兒輕聲安慰著說,“小姐,小公子才不會怨你呢,人們都說孩子是娘的小棉襖,那親情可是剪不斷的。”

妙音為了節省體力,沒有和墨兒爭辯,可在心裏卻想,什麼孩子是娘的小棉襖呀?那是女兒是娘的小棉襖,一想到墨兒為了安慰自己,什麼樣的話都學了個遍,妙音的心裏就充滿了感激。

如果現在沒有和安巍庭發生矛盾的話,說不定墨兒和夏橋已經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姻緣,這是造化弄人,還如此想著妙音就歎了一口氣。

事已至此,她也沒有別的好辦法了,隻希望著有朝一日,墨兒和夏橋能夠再續上這斷了的緣分。

算了算日子,距離自己分娩的時候也沒有幾天了,想到這裏,妙音心裏就有些緊張,畢竟是第一次懷孕生孩子,其實在這種環境下,雖然有步塵在身旁,可這裏的條件和現代化的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

小四總是在偷偷的望著妙音,過了很久,他才問,“妙音,我想問一下,你有沒有給肚子裏的孩子取名字?”

他這一句話把妙音問住了,自己曾經和安巍庭商量過幾次,可最終都還沒有定下來,現在,又是這麼個情況,她當然也就沒有心思考慮這件事情。

看到小四一直在看自己,妙音就不好意思的說,“我還沒有想好,到時候看看是男是女,再說吧。”

談論起孩子,妙音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

妙音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