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如果我們偷偷掐小公子,他一定會哭,王爺不可能不知道的,請王爺一定要明察此事。”
幾個奶娘說完以後就哭成一片,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夏橋被傳進來的時候,幾個奶娘正在那裏絕望的哭著,安巍庭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
“你們不要哭了,既然敢做這些事情,就一定要付出代價,現在小公子已經睡著了,如果你們的哭聲驚醒了小公子,我會讓你們的家人連你們的屍首都看不到。”
聽到安巍庭這樣說,所有的人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夏橋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對於這件事情,他有自己的看法。
“王爺,這件事情,會不會是別人幹的?給小公子喂奶的這些奶娘,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孩子,她們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夏橋說完以後,就小心翼翼的看向安巍庭。
安巍庭不屑的看了下瞧一眼,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們舍不得傷害小公子,難道是我自己掐的孩子嗎?”
夏橋立刻跪在安巍庭的麵前說道,“王爺恕罪,末將不是那個意思,今天,末將一整天都呆在王爺的身邊,隻有知畫主子抱小公子的時候,小公子哭的很厲害,其餘的時候,小公子都是快快樂樂的,會不會是知畫主子?”說到這裏,夏橋就不再出聲。
安巍庭心想,小公子隻是不喜歡王知畫,也許是王知畫不會抱孩子,弄個小公子不高興了,他才會如此哭鬧,如果說王知畫會掐小公子,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你是不是覺得知畫主子很善良,所以,就認為誰都可以欺負她?”安巍庭說完以後,就走到了夏橋的麵前。
夏橋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他緊張的說,“王爺,屬下隻是覺得這幾個奶娘不應該受罰,並沒有要誣陷知畫主子的意思。”
“是嗎?你說這種話讓人聽起來,分明就是在挑撥離間,你還想推脫不成?”
這個時候,夏橋覺得一陣心寒,縱然真的是王知畫傷害了小公子,估計安巍庭也不會相信。
“你在我身邊很長時間了,該怎麼受罰,你自己心裏也清楚,自己下去領板子。”安巍庭說完以後,就走到了小公子的床前,一臉的心疼。
想起他腿上的那些青青紫紫,安巍庭覺得傷害小公子的人,簡直就是罪不可遏,他看幾個奶娘的眼光又犀利起來。
“你們都給我滾下去!”
安巍庭這樣一說,幾個奶娘跌跌撞撞的都往外跑,誰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一刻鍾。
夏橋走出安巍庭的房間以後,就直接去領板子了,聽著板子打在身體上的聲音,夏橋使勁的咬著牙齒,不讓自己發出聲。
領完板子以後,夏橋才一瘸一拐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王知畫的心腸明明狠如蛇蠍,為什麼安巍庭就是不相信呢?想到這裏,夏橋就為小公子的命運擔憂起來。
“王爺,如果我們偷偷掐小公子,他一定會哭,王爺不可能不知道的,請王爺一定要明察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