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墨兒這樣說,白夭夭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張了張口說,“剛才我們還笑話安耀庭心急,沒想到,比他更心急的還有一個人。”
墨兒向白夭夭和步塵磕了一個頭,就離開了藥穀。
離開了藥穀,墨兒就踏上了尋找妙音的道路。
出來的時候,她故意把自己打扮的很普通,為了怕白夭夭他們笑話自己,墨兒在走出去很遠以後,才在地上摸了一把土,悄悄地塗到了自己的臉上。
自己一個女孩子在外麵,這就很不方便,萬一遇到土匪惡人,還沒有找到小姐,自己先惹了一身的麻煩,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小姐還需要自己照顧,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出事。
安耀庭舍命護妙音,他的身體剛好一點,又去皇宮裏照顧妙音的孩子,每次想到這裏,墨兒的心裏就是一陣感動。
同時,墨兒也在想,如果當初妙音選擇的是安耀庭,會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
安耀庭一直把妙音當做手心裏的寶貝,他應該能讓妙音過上幸福的生活,可是想到這裏,墨兒又有一些疑惑。
想當初,安巍庭不一樣把妙音捧在手心裏嗎?到頭來卻是這樣的結果,這又怎麼解釋呢?
都說人各有命,可妙音的命實在是太苦了,墨兒從心裏為妙音鳴不平。
想想當初,小姐曆經千辛萬難,才和安巍庭走到了一起,還以為那就是幸福生活的開始,可誰能想到,這好日子還沒過幾天,昨天就發生了變動,接著,就有了倉國的公主和王知畫。
這兩個女人,哪個是省油的燈?後來蒼安楠和妙音成為了朋友,兩人也就冰釋前嫌,可王知畫那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誰能想到,她卻是一副蛇蠍心腸。
墨兒一邊走一邊歎氣,也許,現在在安巍庭的心裏,王知畫還是那個需要被保護的人。
“人在做,天在看,抬頭三尺有神明,我就不相信你能永遠得意囂張下去!害人的人,肯定是得不到好報的!”墨兒小聲嘟囔了一句,就用腳把路上的一個小石子踢得很遠。
連他們這些外人都能看清楚的事情,她就不相信,安巍庭如此精明的一個人,會什麼也看不出來,這不是偏心是什麼?分明是看到王知畫長得年輕漂亮,就把心思用在了她的身上!
如此想著,墨兒在心裏對安巍庭也不滿起來。
這些男人就喜歡見異思遷,還總說女人容易改變,這分明就是賊喊捉賊。
現在,墨兒隻希望自己能夠快點找到小姐,自己托付終身的男人已經靠不住了,唯一的希望又被別人搶走,真不知道小姐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想到這裏,墨兒就覺得鼻子一酸,這都是什麼世道?好人活得如此艱辛,那些作惡的人卻逍遙快活,真希望像王知畫這樣的人,能早點得到報應。
聽到墨兒這樣說,白夭夭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張了張口說,“剛才我們還笑話安耀庭心急,沒想到,比他更心急的還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