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的小公子要吃手,安巍庭輕輕地把他的小手挪開,接著安耀庭的話說,“也許正是因為回不去了,我們都在感到無比的珍貴,其實,我們不得不承認,妙音對事情的看法,有時候比我們看得還透。”
“那你還這麼對她?明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讓她受這麼大的委屈?”安耀庭責怪的問道。
安巍庭望著窗外,臉上露出若有若無的悲傷,他緩緩的說道,“其實我是有苦衷的。”
安耀庭心想,什麼叫苦衷?苦衷就是自己給自己找借口,不愛就不愛了,怎麼不敢承認?想到這裏,他就責怪的說,“明明是你的心裏已經沒有了她,卻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退一萬步講,就算你已經對她厭煩了,可也不能看著別人這麼欺負她吧!”
安巍庭知道安耀庭說的是王知畫,就沒有再解釋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
“每次提到這些事情的時候,你都說自己有苦衷,當初為了安國,你娶倉國的公主是有苦衷的,後來,你娶兵部尚書的女兒也是有苦衷的,可你細想一下,有什麼苦衷比陳妙音還重要,你做這一切為的是什麼,不就是想和她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嗎?”
麵對安耀庭的指責,安巍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個時候,每個人都可以怪他,他卻無可辯駁,隻希望妙音在九泉之下可以理解他,就算不原諒,安巍庭也乞求妙音,不再恨他。
月亮已經升了起來,皎潔的月光,把大地照得像半個白天,皇宮裏的那些花花草草,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清晰無比。
夏橋默默的走出屋子,臉上露出了從來沒有過的神情,那是一種寂寞,還有一絲淡淡的思念。
在外人麵前,他可以裝出一副自然坦蕩的樣子,獨自一個人的時候,他卻欺騙不了自己的內心。
望著天空的月亮,夏橋又想起了那個俊俏機靈的女孩。
墨兒,你過得還好嗎?也許你已經忘記了我,可我從來沒有停止過想念你。
每次想到墨兒,夏橋的心裏就有說不出的難受。
也許這就叫有緣無分,如果當初自己再主動一些,說不定墨兒已經成了他的妻子,世事無常,真沒有想到,再次見到墨兒的時候,她是去置辦嫁衣。
那天的她,笑言如花,在她身邊的男子也是一臉的歡喜,後來在藥穀,自己抓住墨兒胳膊的時候,墨兒也是一臉關切的看著那個男人,這讓夏橋覺得自己始終都是多餘的。
能夠讓墨兒托付一生的男人,應該是值得她信任的人,但願墨兒離開皇宮以後,會過上平靜無波的生活,但願墨兒嫁的那個男人會對她好,能夠把她當做寶貝一樣對待。
如此想著,一抹苦笑就落在了夏橋的臉上。
這一段沒有結果的感情,像烙印一樣留在了夏橋的心上,他知道,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那個叫墨兒的女孩。
懷裏的小公子要吃手,安巍庭輕輕地把他的小手挪開,接著安耀庭的話說,“也許正是因為回不去了,我們都在感到無比的珍貴,其實,我們不得不承認,妙音對事情的看法,有時候比我們看得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