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他又在安巍庭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畢竟都是皇親國戚,大家都在這裏住著,弄的太僵了,以後見麵都不好。”
夏橋這樣說,自然有他的道理,他知道,安耀庭是護這個孩子心切,王知畫是目的,達不到才會氣急敗壞,在場的人幾乎都能看得出來,可是如果現在他偏袒安耀庭這一邊的話,隻怕王知畫會更加記恨安耀庭,到時候指不定會用什麼伎倆來對付他。
索性就讓王爺不去追究這件事,大家都有一個台階下。
安巍挺想了,想覺得夏橋說的有道理,就對著他們兩個人說,“好了,都是自家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誰也不要再提了。”
王知畫沒有想到,安巍庭居然如此偏袒安耀庭,如果放在平時,她要死要活的時候,安巍庭肯定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今天就讓事情這麼過去,明顯的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試想一下,哪個王爺肯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調戲呢?
一想到這裏,王知畫就有些不甘心,她著急的站在了安巍庭的麵前好像還要說什麼,卻被綾羅打斷了。
看到王知畫這副樣子,綾羅連忙插嘴說道,“王爺,孩子沒有受傷吧,這麼小的孩子,千萬不能有一點閃失。”
安耀庭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綾羅會說話,她一直靜靜的站在那裏,好像在靜觀其變。
不等安耀庭開口,安巍庭就急忙繞過王知畫,來到了安耀庭的身邊。
“你說孩子剛才在哇哇大哭,是受到了驚嚇,還是被她給撞著了?走,我們讓太醫去給孩子瞧瞧,綾羅說的對,孩子可經不起任何閃失。”
這個時候,王知畫突然覺得自己是一個多餘的人,任憑自己在怎麼折騰,在安巍庭的心裏原來隻有這個孩子。
一聽說孩子有事,他就對自己不管不顧了,剛才她可是要上吊的呀,難道他就不怕自己心裏氣不過,等他走了以後,重新爬上椅子,把自己吊在房梁上嗎?
原來自己的生死在他的眼裏不值一提,想到這裏,王知畫幾乎羞惱成怒,他想開口說話的時候,就看到安巍庭和安耀庭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大家根本就沒有想聽她說話的意思,更別說相信她了。
“主子,奴婢扶您到床上坐會兒吧。”一旁的一個小丫鬟怯生生的問。
正巧王知畫還沒有發泄的對象,聽到她開口,王知畫舉手就朝她的臉上打了過去。
隻聽“啪”的一聲,那個小丫鬟立刻就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每個人的心裏都是一驚,怪隻怪這個小丫鬟太不長眼了,早不說話,晚不說話,偏偏在王知畫羞惱成怒的時候開口,這不是活該,這是什麼?
說到這裏,他又在安巍庭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畢竟都是皇親國戚,大家都在這裏住著,弄的太僵了,以後見麵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