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我要割你的肉作什麼”
吃過飯,林子墨拒絕了月如去洗碗的請求,叫她等著他過去給她換藥。
月如還未在清醒的時候換過藥,看著他將自己手臂上的布一層層的剝下來,最後一層即便是傷口愈合的很好,也難免又粘上了血,哪怕是他動作很輕,用水沾濕了紗布,也依舊讓她疼的是滿頭大汗。
好不容易換了藥,她已經是滿身大汗了,身子上黏黏膩膩的不舒服,很想洗一洗。
可是林大夫畢竟是男人,和他說這個有些不妥,於是便想著等他睡了自己悄悄去弄些水來擦擦。
林子墨見她累了,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屋裏,看了一會書,洗了洗,便吹燈寬衣睡下了。
月如在屋裏等了許久,才恍惚看見那頭的燈滅了,又等了一會才出去,在爐子上燒了一點點的水,這才端著回了屋裏,脫了衣裳慢慢的用那隻能動作大一點的手擦洗身子。
林子墨沒有睡著,躺在床上閉眼休息,聽見外頭有些聲響,直起身子卻沒出去看,還以為她是出去如廁的,可是過了一會,聽見了她的屋裏死似乎有別的聲音,不禁翻身下床,輕輕拉開門過去。
正想伸手敲門問她怎麼了,聽見裏麵有水聲嘩啦,想起剛才她換藥時候出了一身汗,便知道她現在是在擦身子他登時便有些尷尬的收回手,輕手輕腳的回到了自己的屋裏。
這一來一回的,居然也沒有了什麼睡意,在漆黑的屋裏,就這麼睜眼看著,去睡不著了。
他覺得身子好像有點熱,掀開被子將自己晾在外頭,有些涼的空氣落在周身,他稍微好受了一些。可是一想到隔壁的屋子裏,她正在擦洗他就渾身想要冒火了
他覺得這樣的自己很是陌生,他從來沒有這樣焦慮過,失眠過,他的身子一隻都是平靜如同死水一般毫無波瀾,可是,就這麼過去聽了一下水聲,就?
他無奈的起身,深呼吸幾下,坐在床沿上再心裏念起了清心咒,可是耳邊卻依舊縈繞著那水聲
嘩啦嘩啦甚至腦海裏,居然出現了她那日隻著肚兜的樣子
“林子墨,你瘋了,你再想什麼?”
他咒罵自己一聲,清心咒也不念了,正想躺回去慢慢熬睡著的時候,聽見了她出門的動靜。
腦海裏爭鬥了許久,還是沒忍住,起身輕輕的走到了窗邊,推開窗子的一條縫,正好看見她一隻手端著盆子出來,身上鬆鬆裹著他那件外衫,身前一片白嫩的肌膚在微弱的月光下,瑩白如玉
他登時便覺得心跳加快好多,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他急忙轉身回到自己的床上躺好,卻怎麼也忍不住心中的心潮澎湃,他感覺到自己二十多年未動過的地方正在悄然變化
他不禁懊惱的扶著額,咬牙道:“林子墨,你的意誌何時竟薄弱到了如此地步?”
不過是看一眼那肌膚,又不是真的看見了什麼,何至於,滿身的浴火無處躲藏
月如回到了屋裏,四下看看,果然沒有任何女人的衣服可以方便她換,想了想還是覺得明天厚著臉皮問問林大夫,看他能不能想想什麼辦法,不然自己裹著男裝,是無論如何也出不了門的
次日一早,她早早的起來做了早飯,正疑惑林大夫今日怎麼起晚了的時候,他出來了,眼底一片黑青,一看就知道昨夜沒有睡好,不禁疑惑的問:“林大夫,你昨夜沒有休息好嗎?”
“是啊半夜時候有一隻蚊子下總是來咬我”
可不是嘛,半夜的時候看見她那樣之後,就再也睡不著了,滿身的浴火折磨的他不得已用自己往日裏最為鄙夷的方式解決了,又等了許久,許久才好不容易清空了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東西才睡著
他有些尷尬,想起昨夜是想著她才不由得不敢抬眸去看她那雙清亮的眼,和穿著自己衣裳的樣子,低著頭去洗臉。
月如看著他精神不足的樣子,咬了咬唇,還是覺得一直穿他的衣裳不太好,於是便說:“林大夫,不知你能否幫我尋一套女裝來,我一直穿著你的衣裳,也不大好”
他聞言愣了一下轉身去看她,好像說的是有那麼一點道理,她穿著自己的衣裳,未免領口那處太寬鬆,就裹緊了腰身,這樣一來,看著腰身分外纖細,盈盈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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