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看著她臉上的爛瘡,麵色毫無動容,仔細看了看問:“這個樣子有多久了,以前吃了什麼藥方,可有用嗎?”
那漢子正想回答的時候,被那粉衣女子一推,隻見那粉衣女子站起來,一臉爛瘡的笑著自己回答,說:“我臉這樣都五年了,不知看過多少大夫從來不管用,藥方都一摞子呢!你說,我這個是什麼病症?你可能幫我治好?”
“不是什麼厲害的病,隻要配合治療,用不了多久就能好的。”林子墨說著看著那漢子,問:“以前的藥方拿來我看看,她這個不為難,隻要別用手再去撓,我配點藥吃了,一邊塗抹,不出一月就能好。”
那粉衣女子一聽頓時尖叫起來,親自去將那以前的藥方拿出來給他看,湊近林子墨,眼神發亮的說:“那你能給我開一些不苦的藥嗎?我可怕苦了!”
林子墨看著手裏的藥方,看也不看她一眼,說:“良藥苦口,你若是想要臉上的瘡好,就老實的吃藥,不然,,不要用手偷偷的抓,否則,這輩子也好不了!”
那粉衣女子聞言點點頭,滿眼星星的看著林子墨,許久扭頭看著那壯漢,大聲的說:“哥,好生款待這位大夫,不得無禮。”
那漢子看著自己妹妹的樣子,豈能不明白,嘿嘿一笑便說:“凡心,哥自有分寸。”
說著便要往外走,走到小同和月如身邊的時候,說:“你們兩個,就跟我來吧!”
月如站著不動,小同看著那漢子說:“公子在哪裏,我們在哪裏,你這裏銅牆鐵壁一樣的,我們就算是插了翅膀也逃不出去。再說了,我們也要服侍公子的,自然不能離開!”
林子墨一邊笑寫著藥方,一邊說:“他們兩個要留下來,這方子裏還有幾味草藥需要現摘,一會我們還要到附近的山上去看看有沒有,若是沒有,就麻煩了!”
那漢子李鵬很是戒備,問:“什麼藥還得去現摘,我派人去買不行嗎?”
林子墨將手中的藥方拿過來遞給那漢子,說:“這上麵是內服的,你去叫人抓六付藥回來,還有幾味現摘的,是要給她熬製塗抹的藥膏,必須要新鮮的,否則藥效不好,不利於內外兼修,傷口恢複。”
這些醫術的事情李鵬不懂,看看他們一個大夫看著手無縛雞之力,一個弱女子不必掛在心上,就這個拉車的看著還行,也是個小年輕,看著一點不頂事,料想他們也逃不掉,於是便叫人跟著一同去,不再分別關著。
粉衣女子李梅梅將麵紗掛上,跑過來說:“哥,你放心,叫我也去,我順便看著他們,絕對跑不了!”
李鵬聞言便笑笑,梅梅跟著的話,那也好,省的她在家裏鬧騰的不行,於是便說:“那你跟著去玩,小心著點。”
“知道了知道了,囉嗦!”說著便走到林子墨的身邊,頂著一張麵紗說:“大夫,咱們這就去,還是等明日?”
林子墨聞言便抬腳出去,說:“這就去,今日天晴,太陽落山晚,時間差不多夠用。”
李梅梅便跟著他的腳步並肩走著,一邊問:“大夫,你叫什麼呀!”
“我姓林。”林子墨冷冷淡淡的,卻一點也不影響李梅梅的熱情勁兒,跟著他問東問西的。
月如看著他被李梅梅纏著,心裏都替他覺得心煩,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現在她們三個人的小命都在這些人的手裏,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
四個人後麵還跟著七八個男人,一群人便往山上去,路上小同一邊偷偷打量著附近的情況,看看有沒有能偷偷逃掉的路線,一邊仔細看著腳下有沒有需要的藥草。
月如一直跟在林子墨不遠的地方,聽著那女子嘰嘰呱呱的不停的和他說話,心裏悶悶的。
林子墨被李梅梅吵得是頭疼不已,回頭看看不遠處的月如,喊:“月如過來,你來看看這個藥草,來辨認一下。”
月如聞言心裏便鬆了,微微一笑過去,看著他指著那一顆藥草便仔細的說了起來。
李梅梅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兩個靠的那麼近心裏不爽,嘴唇撇撇,心裏有了主意。
將藥草采集夠下山的時候,天已經快要黑透了,幾個人回去後便吃了飯,一起在廚房裏熬製草藥。
李梅梅被這滿屋子的草藥味道熏得是頭暈眼花的直惡心,便轉身去了,來到了李鵬的房間。
小同坐在鍋爐前燒火,看著門口的守衛,小聲的湊近林子墨說:“這個爛臉的小姐看著似乎對你有點意思,公子,你可得小心點!這夥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咱們可不能大意!”
月如就站在林子墨的身邊,聞言輕輕抬眸看他一眼,心裏有些緊張,看著他卻是一點表情也沒有的盯著鍋看,淡淡的說:“放心,我有分寸。”說著,那勺子攪了攪鍋裏快熬製成功的藥膏,扭頭看著月如擔心的眼神笑笑:“怕什麼,一切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