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摸摸自己的臉,諷刺的笑著,都腫成這樣了,怎麼能見他呢?若是將這幅樣子讓他看了,回頭不知道那個表小姐,又要如何發火呢?
不見就不見吧,反正早晚都是要離開的,以前說過的那些話,就當,自己食言了吧
林子墨奇怪她今天晚上又為什麼還不開門,敲了一陣,她依舊不開,隻能歎口氣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著她估計是膽小,怕自己對她動手動腳,所以才不開的。
用了飯以後正想再去敲敲門的時候,白依依來了,一進門便拉著他手臂撒嬌道:“表哥,聽說你回來很久了,可你怎麼都不來看我呀?人家眼巴巴的在家裏等了那麼久,你都不來!”
林子墨看著兩年不見長大的表妹,將自己的手臂拽回來,笑著就說:“說話就說話,別一上來就動手動腳的,你如今十五歲了,已經是大姑娘了,就是要說親的年紀了,可不能再這般隨意和外男接觸,要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懂嗎?”
“哼!人家眼巴巴的來瞧你的,一見麵就這樣的說我,真沒勁!”白依依說著,卻不再上前糾纏他,坐在他麵前問起這兩年的事情來。
林子墨心裏掛念著月如,回答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的敷衍著,過了許久,眼看著白依依還沒有想走的念頭,便說:“行了表妹,夜深了,你在我這裏呆著不方便,回去早些休息吧!”
白依依還沒和他說夠呢,根本就不想走,不過也看得出來他心不在焉的,眼神一直往門外那個女人屋子的方向飄,便不高興的說:“表哥,你怎麼這樣?兩年不見我卻和我說幾句話的空都沒有,我瞧你總是往那個房間看,是不是著急去看你的小妾,故意要趕走我啊!不就是個鄉下來的村姑嘛,就長了那一張狐媚子的臉,就夠得你這般魂不守舍了!”
林子墨聞言臉上的笑容逐漸退下去,看著白依依眉頭微蹙說:“你怎麼這般說話?狐媚子?你見過她了?是不是說什麼了?”
白依依聞言不屑的撇嘴說:“表哥,你幹嘛凶我呀?我能說什麼呀?不過是聽說她昨晚那般纏著你,覺得這鄉下來的女人也太不尊重了些,就去教訓了她兩句,看你緊張的,我又沒把她怎麼著”
白依依看著林子墨的那一張冷臉,知道自己打了李月如的事情,絕對不能讓他知道,當下心裏也有些緊張,便捏著裙角站起來說:“我可是你自小一起長大的親表妹,你卻為了一個鄉下來的女人這般凶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說著,哭喪著臉一溜煙跑了,林子墨卻覺得不對勁,表妹的脾氣他清楚,自小嬌生慣養的行事說話也沒個分寸,剛才還死活賴著不肯走,此刻卻跑得比兔子都快,他立即便覺出不對勁來,急忙起身往月如那邊去。
夜深人靜,這院子裏很是空曠,月如躺在床上,閉著眼聽著外麵白依依和林子墨隱隱的說話聲,心裏一片木然。
可沒過多久,自己的門前又有了傳出了敲門聲。
林子墨在外敲門:“月如,你開門,我不是說了嗎,今晚回來要考你的,你別躲著我,我要看看你今日記的如何了?”
月如深吸一口氣,眼眶酸酸的說:“公子我睡啦,你先回去吧,明日一早再說。”
“睡了就再起來,我今夜必定要考你的,快點起來開門,不然我撞開了。”
林子墨聽著她有些沙啞的聲音,此刻更是確定今天下午白依依一定是對月如說了什麼難聽的話,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月如不敢見自己,肯定是因為她今天下午哭過了,雙眼紅得像兔子,所以才不敢開門!
他這麼一想,敲門的時候更是大力,一邊在外麵喊:“你再不起來開門,我真的要把門撞開了!”
月如紅著眼坐起來,隻能上前去開門,若是再不開,他將門撞開了,明天那些女人不知道又要在府裏怎麼傳她的閑話!
她剛剛將門閂拉開,林子墨便推門進來了,屋子裏沒點燭光,漆黑一片,他根本看不見月如是什麼樣子,隻感覺到,她情緒很不對勁,於是便走到桌邊要點亮,卻被她拉住。
“公子,別點了,我今日累了,想早點睡,你站會兒就回去吧”
“為什麼不讓點?你有什麼不想讓我看見的嗎?”林子墨在黑暗中,雙手抓著她的肩頭說:“是不是下午依依過來,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你傷心了?你哭了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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