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裹著寒霜回來,進屋便坐在火爐邊烤手,一邊看著精神不大好的林子墨說:“公子,官府那邊也沒有消息,臨近年關,這些人也忙,根本不願騰出人手來找一個外鄉人。”
林子墨咳了咳,蒼白的臉色有些虛弱的說:“官府那邊是指望不上的,你明日再去找些人,多一個人找也多一分希望。”
小同點點頭,將爐子上的藥倒出來遞給他說:“公子,快過年了,今兒老太太又派人來催了,您真的不回去嗎?”
林子墨搖搖頭,將那碗藥一口喝下,淡淡道:“不回。”
小同無奈的歎口氣,搖搖頭不說話了。
那男人很是健壯,端著一個碗進來放在桌上,光線照在他臉上,月如才看清楚他的長相,是個還算俊朗的男人,下巴帶著些胡茬,看著有幾分粗狂的感覺。
“你是誰?我怎麼不能動了?”
黃敬端著碗過來,一屁股坐在床邊看著滿眼緊張迷惑的月如,沉穩的聲音響起來的同時,他手裏的勺子遞到了月如的唇邊:“不過是軟骨散,明日一早就沒事了,喝粥。”
月如卻別開臉,害怕的看著他那健碩的身子,問:“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兒?”
他收回手,定定的看著她片刻,才說:“我叫黃敬,是你男人!”
月如聞言頓時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見了什麼。
黃敬卻看著她那個不可置信的樣子輕輕一挑眉頭,說:“我買了你做媳婦,所以,我就是你男人了!”
“買”
為何為何總要對自己做這種事?
林家月如頓時哭起來,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在枕頭上瞬間濕了一大片。
林家人嫌棄自己居然到了這種地步,將自己送進青樓不說,如今居然賣給別人做媳婦,是想叫自己在這裏和別人成家後,再也不能回去攪擾公子的生活嗎?
他們果真恨毒了自己
月如哭著別開眼,許久,才悶悶說了一聲:“我是不知情的,你能不能放了我?”
“不能。”斬釘截鐵的回答從這個男人的嘴裏說出來,他眉頭瞬間緊鎖,很是不樂意的說:“我花了銀子買你就是不願意在做光棍,就是為了成家,怎麼可能放你走?”
他說著將月如拉起來,靠在床頭,用勺子強行喂她飯,一邊說:“我勸你也不要起逃跑的心思,安心在這兒和我過日子,我會對你好的。”
月如淚眼朦朧,看著這個男人似乎不是什麼冷心冷硬的人,便說:“你花的銀子我可以還給你,真的求你放了我,我還要去找我的孩子”
黃敬的手頓時停了下來,有些訝異的看著她,許久,卻搖頭說:“我不管你有沒有孩子,這都與我無關,我隻知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就必須和我生活在一起!哪兒也別想去!”
“不管你以前有沒有嫁過人,是幹什麼的,孩子是怎麼回事,我都不在意,我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和我成個家,將來生兩個孩子。”
他說著,忽然湊近月如在她唇上親了一口,說:“記清楚,你現在是我的!”
月如驚訝的張開嘴,想說什麼,卻被他送進來的粥噎回去了
一碗粥下肚,黃敬端著碗出去沒多久,便回來了,一進屋便關了門站在床頭的位置開始脫衣裳,月如見此瞬間尖叫道:“你做什麼!”
黃敬聞言幽幽抬頭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脫衣裳睡覺啊!”
月如的唇都在顫,指尖仿佛恢複了一些力氣,嚇得說出來的話都是沙啞的:“你脫衣裳要睡哪兒?”她扭頭看了看,這個屋子隻有這一張床
她頓時尖叫道:“不行!你去別的地方睡!”
黃敬已經脫了衣裳,隻留下一身中衣,一邊往床邊走,一邊挑著眉頭很是得意的說:“這家是我的,這床是我的,這被子也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我想睡哪兒就睡哪兒,你管不著!”最主要的是,他這三間房子就這麼一張床,他要是不睡在這裏,難道要睡在外頭的雪地上?
掀開被子鑽進去,在月如的尖叫聲中,他淡定的掏掏耳朵,被子裏一隻大手便放了她身前的柔軟處。
又一聲淒慘的尖叫聲,月如使勁動了動沒有知覺的腿想要去踢他,卻動不起來,隻能張嘴尖叫道:“別碰我!”
黃敬被吵得是耳朵都要聾了,看著燈光下她還算紅潤的那雙唇,翻身便壓了上去,將那尖叫的唇堵住。
“滾開唔!”
動不了,喊不出來,嘴巴被一股濃鬱的男性氣息死死的堵住,月如滿臉都是淚,動也動不了,此刻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男人卻越來越過分,居然開始撕她的衣領,看那架勢是要將生米煮成熟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