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這可是一個男人的自尊!(1 / 2)

周知聞言那一刻愣了一下,下一瞬眼神中含著些笑意,轉身去將準備好的一個小盆子拿過來,就要塞在被子裏

月如頓時大驚失色,尖叫一聲便要起身,卻被這突然的動作弄的雙肩疼痛的她要暈倒。

“你瘋了!我不要這樣!我要起來!”月如羞憤欲死,看著周知的眼神滿是惱恨,這個男人是不是故意的?

拿一個盆子來叫她她隻肩膀不行,又不是腿斷了,他至於這樣嗎?

周知見她一腳將盆子踢過去,滿眼的羞憤,雙眼很是無辜的看著她,似乎是在疑惑她為何生氣,可是月如不會被他這樣所騙,明明就是一個聰明人,裝什麼傻子?

明明就看出來自己不高興這樣,還裝模作樣!

“不用你幫忙,我自己起來!”月如看著那盆子在地上滾了幾下便不動了,周知卻還想回頭去撿起來,她恨的咬牙,伸出那個沒有斷的手臂,強撐著要起來。

周知卻上前一把攔住她,眼神堅定似乎是不許她起來!

“你讓開,我說了我要下去!”她是個能走路的人,再說了,男女總是有別,她怎麼可能在一個並不了解也不熟悉不親密的男人麵前她死也做不到!

掙紮著要起來,周知見她不肯妥協,無奈的歎口氣,便順勢扶著她起來,慢慢的扶著她走到院子後麵的茅房。

月如小腹難受的不行,可是看著周知站在著門口,似乎並沒有去別處的意思,緊促眉頭看著他:“你能站遠一點嗎?我腿好好的!”

周知一挑眉,轉身走了。

月如總算是解脫了一樣的,舒口氣進去了,可惜,手臂劇痛,那隻沒有斷掉的手臂,動作也很是遲緩,好不容易,她才完事,出來時候,滿頭大汗的。

周知就在不遠處靠著牆等她,一身藍色的衣袍,眉清目秀,雙臂環在身前,看著屋簷上的幾隻雀鳥。

見她出來,他急忙過來,扶著她後背往前走,月如無奈的看他:“不必的,我腿腳好好的,能自己走路。”

周知看過來,眼神雖然淡淡的,卻含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堅定。

月如便不再說話了,任由他的手扶著自己的背,倆人慢慢的往房間裏麵走,躺下的過程又是難以言喻的痛楚。

她的眼裏已經泛起了一些水光,周知給她蓋好被子,便端起床頭的一個碗,似乎是在問她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

月如當然餓了,昏迷的這幾天,估計隻是喝了一點點粥和藥,肚子裏空空如也,如今走了一趟,更是覺得胃裏火燒火燎的難受,點點頭說:“我想吃點熱湯麵之類的,有嗎?”

“我去做。”周知拉過她的手,在她掌心裏寫下這三個字,便看了她一眼,出門去了。

空氣裏又恢複了寂靜,無與倫比的寂靜,窗外的鳥叫聲,樹葉的嘩嘩聲,還有自己的呼吸聲,月如都聽得一清二楚,閉上眼,腦中紛紛亂亂的什麼都有。

也不知道那府台大人知道自己逃跑之後會不會怪罪到許家的身上,許同安那個人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發現本質也不是那麼壞,當初那麼對自己,大概也是一時的**熏心吧,回頭他再來,將解藥方子直接給他好了,也省得他一天到晚的牽腸掛肚。

沒過多久,周知端著一碗麵進來,月如起身用一隻手艱難的吃了,其實起初周知還是想要喂她的,隻不過她強硬的說不許,周知隻能無奈的坐下了。

養傷的日子很無聊,除了必要的吃喝拉撒,一直都是躺在床上休養的。

周知是個細心的人,見她有兩天沒有換衣裳了,專門去外麵找了一個老婆婆進來,幫著月如換了衣裳,他親自拿著去洗了。

每天早中晚的飯和藥都是他做的,變著花樣的做飯藥也是可口的時候送過來,再仔細不過的一個人。

他越是這樣,月如就對他越是疑惑,中間也問過他兩次到底是什麼人?家住哪裏?可回答月如的都是他的沉默,或是微笑。

就是不說實話。

問的次數太多,卻總得不到答案,月如也覺得無聊,後來就不問了。

府台大人的府上,大夫人這幾日的心情可算不得好。

鍾愛的情郎,那命根子上受了傷,雖然大夫說隻是皮外傷,不影響日後的功能,可近幾日心思鬱結,卻無人幫她疏解心中的煩悶更是讓她脾氣越發不好。

“於郎如何了?”大夫人正懶懶的靠在榻上,手裏拿著一本佛經,裝模作樣的翻兩下。

身後的丫鬟聽見她問話,急忙頷首道:“大夫說了,雖是皮外傷,可地方不同,得仔細保養著些,怕是沒有個一兩個月是不成的”

服侍她的丫鬟都不是跟著她一兩年了,自然知道她問這話的意圖,丫鬟看著她說出口的時候,大夫人眉頭頓時緊蹙,想了想又湊近她耳旁說:“夫人,您若是悶得慌,不如叫江郎君來,為您解解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