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每個人到了新環境的時候,一開始都會不適應,都會擔心會不會發生什麼事,可是當你在這個環境裏待得足夠久了,也就不會再擔心了。
所以即便是天黑透了,四處都靜悄悄的,她依舊敢一個人過來洗衣服。
將衣服放進水裏沒多久,她似乎聽到樹林深處中有什麼動靜,她當時便停下動作,側耳去聽,發現依稀聽不清楚,又像是風吹樹葉的聲音,她並沒有太在意,低頭洗自己的衣服,棒槌敲打著衣服掩蓋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沒多久,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她心下一驚,回頭去看,借著月光看到麵具男那張冰涼的銀色麵具,她無語的歎口氣:“你怎麼又來啦?”
剛才就是因為這個家夥,本來她能夠早一點過來洗衣服的,可偏偏他來了。
也就在那個時候,子墨也處理完了手上的東西,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紅薯,專門去烤了烤,熱乎乎的,拿過來要給自己吃。
兩個男人站在她身邊一邊一個,麵具男手裏拿著一個肉餡餅,遞在她麵前,美名其曰的說:“這是我叫人專門從城裏弄出來的肉餡餅,趕緊吃了吧,看你最近瘦的樣子,可憐巴巴的,多吃點肉,也好長點肉!”
說著,居然還不老實的捏了一把她的臉,7氣的子墨當場臉都是黑的!
偏偏子墨也被這個混蛋的挑釁惹怒了,將那熱乎乎的紅薯遞過來說:“晚上吃肉不容易消化,還是吃紅薯吧,睡覺的時候不會難受。”
一人站著一邊手裏都提著東西,月如頭都是疼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自然是想拿紅薯的,可是麵具男那一雙眼幽幽的看著她,她的手顫了顫,卻沒敢動。
正準備餓一晚上的時候雲老過來解救了她。
老頭子一過來看著兩個男人手裏的東西,伸手便搶了過來說:“正好,老頭子我也沒吃,月如來,幫我抓藥,這東西咱倆一人一半分著吃吧!”
說著根本不顧兩個男人那幽怨嫌棄的眼神,拽著她的手臂便走,月如跟著雲老走了,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走了很遠的時候,回頭看那兩個男人,還麵對麵的站在那裏,似乎在說些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說,可那眼神,她一個女人都覺得有些太孩子氣了
幫雲老抓完藥吃了東西,又做了些別的零零碎碎的事情之後,天已經黑透了,大部分人都已經睡了,她本來也想直接睡覺的,可是想到衣服是不洗,明天就沒衣服換了,便隻能端著盆子來這裏洗衣服了。
可她沒想到自己前腳來,這個混蛋後腳就跟來,她看著麵具男脫了鞋跳進小溪中,急忙回頭看看,生怕這個時候林子墨也過來,看到他們孤男寡女的在小溪邊,再誤會些什麼。
麵具男一直盯著她的舉動,見她急忙回頭,心虛的亂看,心下便明了。
哼一聲說:“別看啦,你的心上人沒來,他正跟那個女人親親我我呢,哪裏顧得上你!”
月如聞言瞪他一眼:“有意思嗎?總說這樣的話,你以為我會信?他是什麼人品,我比你清楚!”
麵具男聞言很是不忿兒,腳上用力一踢,水花便四濺到了月如的身上,她驚叫一聲,扭過頭瞪著他,就聽他說:“他是什麼人品我也比你清楚!不過是拋棄你和別人成親的人品,還值得你這麼一天天的護著,真是蠢得要死!”
“我蠢不蠢,笨不笨,關你什麼事,要你多說!”月如氣的不行,側過臉不看他,想著趕緊把自己的衣服洗完,也好回去,離這個囉嗦的男人遠一點!
天天在她麵前說東說西的,真是煩死了!
麵具男見她這樣子,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可愛,麵具下的唇角帶著一絲笑容,眼神掠過她的身形,落在那深深的密林中,眼眸微眯,似乎藏著什麼。
好半晌月如的衣服洗得差不多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了腳步聲,她回頭一看,果然是林子墨鐵青著一張臉過來,她頓時無語唉歎,這兩個男人是怎麼了?爭風吃醋嗎?幼不幼稚?
正這時,麵具男忽然跳出水麵穿鞋,冷聲說:“你們聽,樹林裏是不是有什麼動靜?”
月如聞言放下手裏的東西,甩甩手上的水站在他們身側,側耳聽了聽,依稀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她頓時眉頭一皺,看著麵具男:“要不要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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