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李月茹身邊的那個男人,可是特使大人,在那樣一個聰明的男人麵前,她不敢有絲毫異動!
月如借著月色,看著白依依一身狼狽的樣子,沒想到還真是她,心裏萬分的唏噓,曾經她如何害別人的,如今居然也有了這樣的下場
老天果然是公平的,月如一點也不為她這樣的下場,而覺得有什麼可憐的,當初自己被她那樣害了三番五次,那樣淒涼無助,悲慘的時光,她這輩子都無法忘記。
月如站在一邊不動,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這一刻,看著白依依身上林子墨的那件外衫,也不覺得有什麼,畢竟都是女人,若真是由著她赤身**在外人麵前,她也覺得不太妥當。
林子墨護著她,也是應當。
麵具男眉目間一片冰冷,絲毫不因為這個女人的氣場下場有什麼動容,反而上前一步,看著她,冷聲問:“深更半夜的,你怎麼會在這兒被兩個男人給玷汙?你一個有丫鬟的千金小姐,即便要洗漱,也該是丫鬟來打水,你來這裏做什麼啊?難道不知道這荒郊野外的會有危險?”
麵具男這麼一說,在場的林子墨和月茹心裏便也有了疑惑,白依依向來是個聰明又金貴的女人,她一個人來到這兒,的確是疑點重重!
可下一瞬,月茹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瞳孔放大,看著白依依滿眼的氣憤!
林子墨似乎也想明白了,看著月如,頓時氣憤的眼神,上前抓住她的手,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月如冷冷一笑,看著白依依這淒慘的下場,第一次覺得他是活該,今夜若不是她有事情耽擱了,那麼她來洗衣服就是孤身一人,正好那個時間就會被那個兩個男人給抓住!這件事到底是什麼原因她已經明白了,沒想到白依依居然還是不安分,一心一意的想要自己死,且死的屈辱,羞恥,狼狽!
月如憤怒的轉身,不想在這個女人麵前多待一秒,也不想看著她那個樣子,她覺得惡心!
林子墨看她生氣,跟著她就要走,白依依見此頓時一聲尖叫:“表哥!你站住!你看到我這樣你就不管我了,你是不是嫌我髒?”
麵具男見他們兩個都要走,無語的問林子墨:“姓林的,她可是你名義上的妻子,你看著她被這兩個男人這樣欺負,居然就這麼不管不顧要走,你還是不是個人?”
林子墨淡淡的看著他們一眼,看著白依依那雙血紅的眼,冷聲說:“因果循環,天道報應,她有這一劫也是命,而且我再重申一次,她不是我的妻子!”
“至於這件事該如何處置特使大人,這是你管理的轄區,所有的事情都該你來處理,不是嗎?”
“你!姓林的,就算你不認他是你的妻子,那他總是你表妹吧,所謂是血溶於水,你就這麼不管不顧?”
林子墨聞言冷冷的轉身,拉著月如的手就走,說:“在她做出那些狠毒事情的時候,她就不是我表妹了!特使大人,夜深了,我和月如累了一天要去休息了,失陪!”
林子墨說完便拉著月如的手頭也不回就走,月如側臉看著他冷靜的麵容,心裏不是沒有感動,走遠了才小聲的問:“你真的不管她?”
“這件事是她活該,我不想管,隻要你好好的,別人怎麼樣都和我無關。”他說著,張開雙臂,緊緊的抱著她,下巴磕在她肩頭上,唏噓道:“小同的傷是她打的,她故意把小同打傷,引我過去,在我查看小偷傷口的時候,她也把我打暈,用軟筋散控製我好幾天,我好不容易逃出來的。她就是這麼一個狠毒的女人,所以,月如,她如何,都是報應,你我不必介懷。”
月如聞言點點頭,雙手環上他的腰,時隔很久,再次抱著他,他的懷抱依然讓她覺得安心,溫暖,幸福。
麵具男看著兩人走遠了,無語的聳聳肩,轉過身來,雙手環胸,趾高氣揚的看著蜷縮在地上,雙眼血紅,不知道是冷還是生氣而瑟瑟發抖的白依依說:“白小姐,夜深了,該走了!”
他一語落地,白依依還未回過神,看著那兩人消失的背影,恨的雙手緊緊扣在泥土裏,指甲斷了,出血了都不知道。
麵具男看她雙眼滿是嫉恨,不屑的諷刺道:“不走,是想在這裏呆到天亮,然後所有人都看著你不穿衣服的樣子嗎?”
這是個好主意!
白依依聞言,終於回過神,抬頭看著他一雙眼猩紅咬牙道:“特使大人,你喜歡李月茹是不是?我有個辦法,能讓你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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