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你調戲的是我的女人!(2 / 2)

林子墨冷冷哼一聲,上前開始給他拔針。

語氣頗為冷淡不屑:“沒想到你一個手握重權的大男人,居然用卑鄙的方法來調戲一個女子,真是叫人不齒!”

一想到有可能,他這副沒穿衣服的鬼樣子被月如給看見,還在心裏留下什麼印象,林子墨就不免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用手裏的銀針一下紮在他的心髒上!

麵具男明白,原來是這個男人把月如給截胡了!

他心裏也極為氣憤,語氣也很難聽:“我喜歡的女人,我想怎麼調戲就怎麼調戲,關你什麼事?看不慣你別看呀!”

“那是我的女人!”林子墨恨極,看著他那個潑皮無賴的樣子,真想給他腦子上來一針!

“遲早是我的女人,你得意什麼!”

針拔完了,兩個男人誰也看不慣誰,誰也不想理誰,誰的心裏也都帶著一些氣憤,林子墨幹脆轉身就走,不再和他說廢話,反正回去他就告訴月如,不許再靠近這男人一步,省得被他在占什麼便宜!

麵具男見他走了,回頭便衝外麵大喊:“李飛你給我滾進來!我讓你叫李姑娘,你怎麼把這個混蛋給我叫進來了?”

李飛就知道他要發脾氣,一早就沒回來,躲在旁邊去了,如今外麵空空的,哪個護衛也不在,他喊了半天,嗓子都快啞了,卻依然沒有一個人回應他,他氣得眼都白了:“好一群賊眉鼠眼的貨,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月如安排好了那些病人的藥,回到自己的窩棚裏,就看見林子墨已經坐在床上了,她頓時有些心虛,進去站在他身旁問:“你不是說今天要準備送小同回京的嗎?怎麼還在這兒啊?”

林子墨幽怨的看她一眼,拉著她的手,便坐在了自己身旁,緊緊的抱著她,唇落在她耳畔輕吻,癢癢的,月如瑟縮著脖子,輕笑問:“怎麼了?突然這樣?大白天的這裏人來人往的,你快放開我!”

“我不放,這輩子也不放。”林子墨委屈的說著,像一個生氣的小孩子一樣。

他急切的尋找月如的唇,纏綿霸道的占有了好一陣子,才氣喘籲籲的離開,一雙眼滿是欲色的看著她:“那個特使大人對你心懷叵測,以後你離他遠一點兒,我不想看到他再占你的便宜!”

月如臉頰緋紅,唇上熱熱的,看著他吃醋的眼神,笑了笑點點頭:“行,我離他遠一點,你別生氣嘛,今天其實沒什麼事,就是我看他生病了去給他紮幾針,到後來回去給他拔針的時候,誰知道他正在脫衣服要洗澡,其實我也沒看見什麼”

“沒看見就好,那個男人很危險,指不定哪天就變身禽獸了,你千萬不要和他獨處!”

月如點點頭,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林子墨,小心翼翼的,還那麼小心眼兒,又那麼霸道,不許她和別的男人接觸,明明那個時候她和孫睿天天在一起,也沒見他有什麼不高興的,怎麼換成麵具男,他就這般提防?是因為這個男人權勢極大,又太神秘,所以他才這樣小心?

兩個人膩膩歪歪了一番,這才起身離開,一早說好要送小同離開的,這都馬上要中午了,也不知道小同等的急不急。

他們過去的時候,小同已經坐在馬車上了,其實他是會騎馬的,可是如今受傷才不久,騎馬畢竟比較顛簸,坐馬車還是穩妥些,所以林子墨還是強行要求他做馬車回去,哪怕行路慢一點也比較讓人放心。

小同看著他們兩個一起來送自己,心裏很高興,看著月如說:“月如姐,我這就回京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麵,但是公子我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好好照顧他,等我回去之後,會繼續幫你找妞妞的,你放心吧!”

“小同,謝謝你,一路順風,我們會給你寫信的!”

小同歎口氣,坐上馬車離開了,走了老遠,還在衝他們擺手。

林子墨看著陪著他一起走南闖北多年的小同,這樣身體虛弱的離開,於心不忍,眼眶有些酸,月如見此拉著他手安慰他:“別難受,他的身體如今經不住風餐露宿,回去能好好養著,對他的健康有好處,而且他年紀不小啦,也是時候該安定下來,娶妻生子了。”

說到這裏,林子墨心情好了一些,扭頭看著也,眼神幽亮:“我年紀也不小了,那我們時候生個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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