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夥計本想抗爭一下,哪想到柳文家的夥計像是有備而來,一個個都強勁有利,讓他們毫無招架之力。
他們隻能高聲抗議著,可是他們的抗議毫無意義,柳文家的夥計都置若罔聞,手下毫不留情。
正當兩方的夥計對峙著,廢墟那裏又傳出來一陣巨響,像極了剛才的爆炸聲。
地麵跟著震了一震,嚇得街上僅有的幾個行人慌忙逃竄著。
柳如朗也不管天寒地凍,馬上衝了出來,查看情況。
“報應!這都是報應!”
被轟出來的夥計紛紛喝彩道,他們早就想為蘇雪報複一下柳如朗,隻是迫於家裏的生計,他們也就耐著自己的性子,安安分分地做著活計。
誰知剛才掌櫃的對他們還不滿意,竟然說不給他們工錢,讓他們滾。
真是忍無可忍,孰不能忍,想要衝出去打砸一番,還沒有行動,上天已經替他們懲罰了那幫惡人。
新布置的想要賣沐浴液的鋪子,本來已經所剩無幾,這一次一爆炸,廢棄的東西全部炸的四散拋了出去,旁邊的鋪子和房舍也都被飛出來的東西砸的不像個樣子了。
“怎麼啦?這是哪個天殺的啊?”
一個破了屋頂的婦人衝出了自家的大門門,大聲叫罵了起來。
這大冬天的外麵北風一直呼呼的刮著,大雪紛紛的下著,房子沒了屋頂,一家人還怎麼住啊?
她一眼就看到了同是驚訝的柳如朗,上前便緊緊的一把抓住了他,大聲質問道:“你賠我們,賠我們的房子!要不然我們全家都住到你們家去。”
柳如朗被婦人突如其來的舉動,給搞得蒙了圈,愣愣地說道:“賠!我們會賠的!我們柳文家有的是錢賠!”
此時,站在柳如朗身邊的賬房先生拚命的搖著頭欲哭無淚,如果照這樣下去,他們的損失會更大。
兩萬兩估計都不夠啊,替人家造房子,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能隨隨便便就給賠的嗎?
那個婦人聽到柳如朗這樣的回答,還算是滿意,便放手鬆開了他的衣領。
四周被殃及的人也都站了出來,學著那婦人的樣子,讓柳如朗給他們賠償損失。
一時間,柳如朗被討債的人圍了一個水泄不通,無奈之下,隻能讓賬房先生先拿了銀子去給那些人,打發了那幫人,他才能好好地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賬房先生苦著一張臉,帶著那些人去柳文家去支取銀子了,三個鋪子的銀子都已經花的差不多了,根本就不夠給那些人。
可是柳如朗已經發話,他也隻能去拿銀子,解決眼前的問題。
這兩聲爆炸,像是兩記驚雷,讓柳文家也跟著抖了一抖,損失慘重。
看著白花花的銀子被旁人帶走,賬房先生心裏那叫一個痛啊。
他可是替柳文家掌管了十幾年的賬款,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窩心的事,這個年少的東家還如此輕易地就把銀子送出去,實在是可惜啊。
他一人獨自在柳文家心疼著賠出去的銀兩,柳如朗卻還在懵懂中,被兩聲爆炸搞得暈頭轉向了。
那些夥計本想抗爭一下,哪想到柳文家的夥計像是有備而來,一個個都強勁有利,讓他們毫無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