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朗從門裏走出來,指著蘇雪憤怒地說道。
雖然其中的恩怨他們都知道,可是現在的局麵是,自從蘇雪賣了洗麵奶和麵膜,那些富人又重新開始倒向蘇雪的一邊,怎麼會幫助一個為了利益而不顧使用者過敏的奸商呢?
“枉你柳文家還號稱是武陽鎮第一大家,沒想到就這點教養。柳公子,你再怎麼生氣,也不能喊人家蘇姑娘是賤人啊。”
這天寒地凍的天氣,那些圍觀的人卻沒有要離開柳文家門前的意思,而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聲援著蘇雪。
蘇雪一聽這話,轉而向那個說話的人報以莞爾一笑,猶如白雪中綻放的一朵紅梅。
柳如風看到蘇雪對那個人笑著,拉了一把她,在她耳邊低語道:“雪兒,不要講其他的,我們要買下莊子是要緊事。”
蘇雪這才轉過神,回歸正題地向柳如朗說道:“柳公子,我們之間的恩怨,日後好好算都可以。我這次來是要買莊子的。通過剛才的競價,我是出價最高的,咱們一手交錢,一手拿地契。”
大把的銀票剛才蘇雪已經給柳如朗看過了,柳如朗也確實需要那些銀子,用來救自己的母親出獄。
正在躊躇間,裏長從人後麵走了出來,來到了柳如朗他們三人的身邊。
自從聽了捕頭的稟報,裏長便是每時每刻都在關注著柳文家,直到見到柳如朗貼出布告,他就知道這事十拿九穩的成了。
此時柳文家圍了這麼多人,他猜想定是那些想要購買莊子的人,就在不遠處看著。
得知蘇雪和柳如風竟然也想買,三個人在這裏糾纏起來,他實在是忍不住就走了過來。
“柳公子,你們家有難處,理應找我們衙門。你怎麼能淪落到賣莊子的地步?”
裏長瞟了一眼他們三人,裝作關心地問著柳如朗。
柳如朗如何不知道裏長的心思,可又不好發作,隻能請裏長進府。
自然,蘇雪和柳如風也被一起帶進了柳文府裏。
裏長想要的是黃金,不管誰買,總之一句話,讓他拿到錢就行了。
因此,裏長來當然是極力地撮合著蘇雪和柳如朗這筆買賣。
門外看熱鬧的人,見到他們一眾人進了柳文府,也都無趣地散開了去。
不過這件事卻在街頭巷尾被人談論著,柳文家衰敗的消息不脛而走,傳得全武陽鎮是人盡皆知。
柳如朗心裏極不情願,可還是礙於裏長的麵子,不能當麵拒絕,而是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道:“裏長,你有所不知。我們這處莊子,是仙逝大夫人的陪嫁,家父在世時曾再三叮囑,不允許柳文家的子孫後代動這處莊子的主意,還請裏長見諒。我看今天這個買賣是沒辦法繼續了。”
蘇雪自然明白柳如朗的打算,不甘示弱地說道:“柳公子這話就不實誠了,風哥也是柳文家的兒子,而且還是大夫人的親生兒子,要是他買下這座莊子,也算是安撫仙逝的大夫人在天之靈了,莊子也算不上是落到了旁人的手裏。”
柳如朗從門裏走出來,指著蘇雪憤怒地說道。
雖然其中的恩怨他們都知道,可是現在的局麵是,自從蘇雪賣了洗麵奶和麵膜,那些富人又重新開始倒向蘇雪的一邊,怎麼會幫助一個為了利益而不顧使用者過敏的奸商呢?
“枉你柳文家還號稱是武陽鎮第一大家,沒想到就這點教養。柳公子,你再怎麼生氣,也不能喊人家蘇姑娘是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