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天大的秘密,已經在柳文夫人埋藏了二十幾年,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把實情告訴柳如朗。
壓下心中的不滿,柳文夫人和顏悅色地勸他不要趕黑奴走,而且最好不要張揚自己和黑奴的關係,否則受到傷害最大的會是他自己。
柳如朗卻仍舊不死心,不依不饒,他總是想要得到柳文家的生殺大權,在柳文夫人坐牢的那段時間,他深切地感受到權力的重要性。
這次若不把握住機會,以後就更加的難得了。
再者,如果將自己母親和黑奴的事情放出風去,讓他人知曉,那就更得不償失。
在家風這一點上,柳如朗還是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也不想讓這件醜事宣揚出去。
“娘,你總說我小。我的孩子都已上私塾了,你還是不放心把家交給我,是誠心想要別人看咱們家的笑話嗎?”
柳如朗步步緊逼,不容柳文夫人有任何喘息的機會,用這件事情繼續要挾著柳文夫人。
“少主,夫人,你們都不要再爭了,我離開就是,所有的問題也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黑奴一直被柳如朗拉著,聽到他們母子兩因為他爭執不下,鬧得家裏雞犬不寧,索性甩開了柳如朗的手,說完後幹脆地就離開了那裏。
“朗兒,看你幹的好事。這下把人氣走了,你該心滿意足了吧?”
柳文夫人見黑奴執意要走,想攔也攔不住,索性坐了下來,問著柳如朗。
現在黑奴的事情解決了,那麼接下來該要解決他們母子之間的家事了。
柳如朗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黑奴的對手,所以黑奴走他也沒有阻攔。人走後,看到柳文夫人那張意味深長的眼神,他莫名地有些後怕。
柳文家的家事,在柳文夫人獨斷專行的勢頭下,還是依然如故地由她處理,柳如朗白白浪費掉了這次機會,沒有撈到一點好處,悻悻地離開了柳文夫人的房間。
黑奴自離開柳文家,看著生活了十幾年的武陽鎮,有些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鎮子上。
遠處是通往大城市和去京城的必經之路,闊別十幾年,不知道昔日的好友還記不記得自己。
他自嘲地笑了起來,看著那許久沒有走過的路,心想自己就這麼輕易的離開,是不是對柳文夫人太過無情了?
“我也是沒有辦法,那個孩子要拿我們之間的關係做要挾,我怎麼能讓她陷入被動呢?她不是最不喜歡別人的要挾了嗎?權當是最後成全她一次,也算是對得起曾經的美好過往了。”
踏上官道,黑奴的腰杆似乎也挺了起來,不像在柳文家為奴那樣委曲求全的神態。
這樣的路,是不是更適合自己呢?曾經那麼優秀的人,再回去還能像以前那樣嗎?
他心裏也沒有了底,畢竟十幾年沒有到更遠的地方了,那次為了蘇玉的事情,安排大城市的事宜,是他這十幾年來走的最遠的路了。
正當他想著自己的事情,對麵呼嘯而來了一輛馬車,差一點撞到他。
關於這個天大的秘密,已經在柳文夫人埋藏了二十幾年,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把實情告訴柳如朗。
壓下心中的不滿,柳文夫人和顏悅色地勸他不要趕黑奴走,而且最好不要張揚自己和黑奴的關係,否則受到傷害最大的會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