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你個賤人,你不得好死!看我怎麼收拾你,一個柳如風就讓你亂了分寸,你的軟肋還多得是,以後慢慢讓你難受吧,哈哈。”
在屋裏說話的正是白天汙蔑柳如風的張慧慧,柳如風離開春園山莊就一直跟蹤了她,見她住在這裏,打算等夜深人靜再來查探。
趴在屋頂的柳如風從上而下,隻見白天的那位姑娘手裏捏著一個布偶,用針不斷地紮著,像是恨極了那個布偶一般。
看這樣子,是不知從哪裏學來的巫蠱之術,那個人偶的樣貌像極了蘇雪,再加之剛才那位姑娘說的話,顯然是衝著蘇雪而去的。
親眼所見,柳如風才判斷出這個人一定是認識的人,否則不會無緣無故地仇恨蘇雪,還自編自導地演出今天這麼一出戲。
不一會兒,等那人紮完布偶,將布偶藏在了暗處之後,便開始換起衣服。
柳如風乃是正人君子,也就沒有接著,正準備要走,卻看到換了衣服的人竟在鏡子前扯下臉上一層薄如蟬翼的東西,眼前的人瞬間便變了一副模樣。這人不敢以真麵示人,鬼鬼祟祟敷了人皮麵具是為何?
柳如風好奇不已,定睛一看,更加驚異不已。
人皮麵具下,掩蓋著一張稚嫩而嬌俏的容顏,露出本來的容貌,柳如風一下子就認出了那個人。
原來是她啊!
張慧慧曾多次來過雪瑞軒,還帶著徐美嬌次次挑釁蘇雪,都沒能撈到什麼好處。徐美嬌出事後,她也就銷聲匿跡了,怎麼會在這裏出現呢?
柳如風百思不得其解,看到張慧慧拿出一個牌位,對著鞠了幾躬,嘴裏念叨著:“娘,你死的冤枉啊。我爹不要我了,剩下我一個人,我怎樣才能替你報仇呢?”
牌位上赫然寫著張家徐氏,柳如風這才想起來,前些日子聽說張家的主母徐夫人過世了。
張慧慧哭了一陣,慢慢睡著了,柳如風此時才從屋頂下來,回到了雪瑞軒。
蘇雪在房間裏焦急地等待著柳如風帶回來的結果,很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身邊有這麼一個包藏禍心的人,自己一直沒有察覺,蘇雪感到很害怕,萬一哪一天有人再對自己的家人下黑手,她可怎麼應對呢?
柳如風回到雪瑞軒之後,馬上來到蘇雪的房間,將自己的所見全部說了出來。
蘇雪一聽是張慧慧,鬆了一口氣,不是什麼強大的對手就好,若是像柳如朗那樣的人家,不遺餘力的針對自己,家裏人可都該受牽連了。
“雪兒,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她可是用了巫蠱之術,每天在你的人偶上麵紮針,得趕快想出解決的辦法啊。”
柳如風一想到張慧慧剛才的舉動,渾身的不自在,讓蘇雪想一想該如何應對張慧慧的挑釁和汙蔑。
“我們靜觀其變,看看她還能玩出什麼花招。她現在在明,我們在暗,無所畏懼了。”
蘇雪壓根就沒有把張慧慧當做是一個敵人,還不夠檔次,現在兩個鋪子的生意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哪裏來的閑心思管她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蘇雪,你個賤人,你不得好死!看我怎麼收拾你,一個柳如風就讓你亂了分寸,你的軟肋還多得是,以後慢慢讓你難受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