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囂張跋扈的柳夫人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裏長還真有些不適應。
“沒有犯錯?那這個是什麼?柳文夫人你也是識字的,能讀給本官聽嗎?”
裏長說著將手邊的幾張紙遞給柳文夫人,讓她給自己念一念上麵寫的是什麼。
柳文夫人遲疑了一下,慢慢伸出手,接過裏長遞過來的紙,看了一眼,便嚇得扔在了地上。
“還請裏長大人明鑒啊!我沒有罪,是誰在汙蔑我,我何罪之有,什麼人竟敢如此造謠?”
柳文夫人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聽也不想看,搖著頭蹲在了地上。
自從黑奴走後,她總是恍恍惚惚,總覺得有人要謀害自己,這才想到雇凶殺人,將自己最大的仇敵蘇雪置於死地,才能安心。
裏長撿起地上的紙,讓衙役把柳文夫人拖到椅子上,重新做好。
“夫人說自己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那麼這紙證詞寫的這些又該作何解釋呢?證詞上寫得言之鑿鑿的,總不能是空穴來風之言吧?”
裏長抖了抖幾張紙,將上麵的內容一句句地讀了出來。
“不要!不要講了。我什麼都沒有做,那一定是無事生非之人在造謠,裏長你得給我做主,拿住那個造謠之人,還我一個清白才好。”
柳文夫人目光呆滯地看著裏長,求著他不要再講下去,自己是無辜的。
裏長並沒有聽她所說,收起證詞,吩咐衙役把柳文夫人暫時收押起來,等到明日升堂再做定奪。
“我何罪之有?我什麼都沒有做過,都是別人害我的,你們不能關我。”
聽到要把她收押,柳文夫人心理防線已崩塌,已經處於半瘋癲狀態,情緒激動的抗拒著,怎麼進的監牢也不知道,縮在監牢的牆角不斷地哆嗦著。
那些殺手收了她的錢,怎能反咬一口,將她出賣再次關到監牢裏來呢?
這種陰冷潮濕的地方,她實在是受夠了,上次是家裏花了銀子才將她救出來,現如今自己的兒子是不是願意再花銀子贖自己出去,也成了未知數。
她究竟是造了什麼孽,能在有生之年來兩次監牢,上天對她也實在不公平啊。
“娘,你怎麼了?裏長怎麼會抓你呢?”
得到消息的柳如朗,匆忙的趕到了衙門,看到了柳文夫人這般模樣,趕緊問道。
“朗兒,你來了。救娘出去吧,娘不想呆在這裏,裏長那裏有幾張什麼證詞,說娘是雇凶殺人,那可不是一般的罪狀啊。”
柳如朗聽了這話,嚇了一跳,忙向柳文夫人問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此事。
麵對兒子的問話,柳文夫人才將自己雇凶殺人的事情交代了個一清二楚。
柳文夫人說完後,看著柳如朗的麵容,很是不好看,這次不比上次劫持,現在是有證據在手,而且是要人命的事情,想隨便的就這麼抹過去是不可能的。
“娘,你怎麼這麼糊塗呢?雇凶殺人要是被確定下來,那不是要坐穿牢底嗎?咱們以後行事的時候,能不能商量一下。”
曾經囂張跋扈的柳夫人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裏長還真有些不適應。
“沒有犯錯?那這個是什麼?柳文夫人你也是識字的,能讀給本官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