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來得及說自己剛才得罪了馬進勇,自己不好再去找他們,山中道人就駕著馬車離開了文昌州。
想到剛才山中道人臨走時的意見,張慧慧很是不情願地讓大夫替自己配一副可以解毒的藥,隻有拿出誠意,她才能再次與馬進勇他們聯合起來對付蘇雪。
帶著那些大夫配好的解藥,張慧慧讓一個夥計跟著自己一起去找馬進勇。
當他們來到了百花樓門前,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向那裏麵走去,很是壯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哥,百花樓今天是什麼情況?怎麼這麼多人進去啊?”
張慧慧直接上前拉住了一個男子,好奇地問著他,那個人看了張慧慧一眼,覺得並不認識,便回答道:“姑娘你一定是外地人吧?我們文昌州百花樓每年都會舉辦一次賞花大會,那就是要選出最新的花魁,而且每個位子都會提前被預訂走,一票難求啊。我得趕緊進去,要不然連站的地方都被人搶走了。”
得知了百花樓正在舉行賞花大會,張慧慧覺得自己今天來的不是時候,可是身旁的夥計卻躍躍欲試,很想要進去看個熱鬧。
“掌櫃的,我們還是進去吧。這可是文昌州每年一次的重大盛會呢,要不去的話,那就太可惜了。既然已經走到了門口,你的朋友在裏麵,應該還會給我們一個位子的吧?”
張慧慧本不想去看什麼賞花大會,可是一想到自己還要學那些姑娘們的技巧,趁著這個機會,先進去看個究竟再說。
夥計見張慧慧走了進去,趕緊緊緊地跟了上去,生怕自己會被攔在外麵。
張慧慧亮明了身份之後,被那些門口守著的打手帶到了馬進勇的房間門口。
醫館的夥計則是留在了大廳,看著那些新奇的玩意兒,不忍心挪動一步。
他好容易借著張慧慧的身份才來一次百花樓,可是要將這裏的一切看個夠,尤其是那些競選花魁的人。
老鴇在四周忙裏忙外的招呼著每一個到來的貴客,競選花魁的台子早就準備停當,就等著那些客人落座之後,開始比拚了。
張慧慧來主要是為了示好,帶著藥進了馬進勇的房間,看他躺在床上,還時不時的呻吟著。
“不要再喊了,我給你送來了解藥,你自己先塗上一點吧。我剛才實在是一時氣急,才會出手傷了你,還請你不要介意啊。”
見到馬進勇痛苦難捱的樣子,她也有些於心不忍了,說著話便將藥塞進了馬進勇的手裏,就想要離開。
“我並沒有怪你,是我失言了。可是你不能走,今天你隻能呆在這裏,什麼地方都不要去。”
馬進勇痛苦地眯縫著眼睛看不見張慧慧,但是還要出麵製止著她,不想讓她做後悔的事情。
“我為什麼不能走?你莫非還想要說那些肮髒的話語,我可不願意再聽了。我能給你送藥,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要是你再惹惱了我,那我可不敢保證自己能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來。”
還沒有來得及說自己剛才得罪了馬進勇,自己不好再去找他們,山中道人就駕著馬車離開了文昌州。
想到剛才山中道人臨走時的意見,張慧慧很是不情願地讓大夫替自己配一副可以解毒的藥,隻有拿出誠意,她才能再次與馬進勇他們聯合起來對付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