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你聽聽,你聽聽。我舅舅是不打算認我這個外甥了,我還活個什麼勁啊。”
聽了知府的話,徐掌櫃坐了起來,看著身邊的柱子,迎頭就撞了上去。
“大哥哥,你幹什麼啊!”
寶兒離他最近,馬上衝了上去,擋在了柱子的前麵。
徐掌櫃沒有撞在柱子上,反倒是把寶兒撞得一個踉蹌。
知府夫人見狀,唬了一跳,快速地跑過去拉起寶兒就看他有沒有傷著。
幸虧寶兒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要不然徐掌櫃的這戲做的得不償失了。
看著他這麼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無理取鬧,知府本還存著想原諒他的心思,也就消失的蕩然無存了,冷著一張臉,吩咐門外的衙役綁了徐掌櫃,先關在大牢裏再說。
徐掌櫃的沒想到自己的舅舅會來真格的,急得跳起了腳,哭喊道:“舅舅,你不能這樣啊!我可是你的親外甥,你可是答應過我娘的,要好好地照顧我的,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嗎?你怎麼能把我關進大牢呢?”
“你就給我閉嘴吧,給我好好的反省幾天,要還是不知悔改,那就不要怪舅舅我下手狠了。”
現在知府首先要解決的就是蘇雪和柳如風的鋪麵問題,等他們找到了合適的鋪麵,等事情得到平息後,到時候再看看自己的外甥有沒有悔過之心,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若是還一味的執迷不悟,那就要將他在文昌州的產業全部收起來,該歸還的歸還,該出讓的出讓。
自己為官一世清白,不能因為他個混小子就給敗壞了他的名聲,毀了自己的仕途。
看著徐掌櫃的被衙役帶走,知府夫人心有不忍,便悄悄地問道:“老爺,你真的打算要讓他交出全部的家當嗎?那兩個人雖說是救了孩子的命,但畢竟是外人,你也不至於為了兩個外人,就拿自己的外甥開刀吧?”
“你懂什麼?婦人之仁,我是文昌州的父母官,如今自己的家裏出了這麼一個人物,我還怎麼為百姓做表率。我還能在這個官位上還能待多久,你有沒有想過?”
知府夫人知道自己的老爺是個拗性子,認準的事情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索性也就不去過問,帶著寶兒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剩下的事情那就讓知府自己處理吧,反正那是知府的親外甥,若她說太多的話,還以為他們倆人有什麼利益牽扯。
知府打發了徐掌櫃的,看到大廳也清淨了許多,便讓人喊蘇雪和柳如風出來,將自己的打算告訴給他們二人。
話說蘇雪和柳如風待在了偏廳,也不清楚大廳裏是個什麼狀況,很是著急。
想起剛才柳如風對知府說的話,蘇雪就覺得心驚,不免抱怨的說道:“風哥,你剛才就不應該說那麼多,一看徐掌櫃就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你得罪了他,咱們以後在文昌州還怎麼做生意呢?”
“雪兒,我隻是說出事實而已。得罪了也就得罪了,再說知府大人是一個明事理的人就行了,咱們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若是有個什麼閃失,他也有逃脫不了的責任啊。”
“舅母,你聽聽,你聽聽。我舅舅是不打算認我這個外甥了,我還活個什麼勁啊。”
聽了知府的話,徐掌櫃坐了起來,看著身邊的柱子,迎頭就撞了上去。